巫靈兒看著紀初楠那副咬牙切齒的樣子,瞬間她有些不懂了。
紀初楠這副樣子,難不成是在吃醋?
怎么可能,他都不喜歡她,對他來說,她不過是他穿習(xí)慣了的一件衣服而已,他之所以那么恨,不過是因為兩年前她走的時候,連招呼都沒打。
可是,對于她這樣一個短暫出現(xiàn)在他生命里的女人,他又何必費那么大的力氣動用紀家所有的力量去逼白家呢?
巫靈兒甩甩頭,暗暗罵自己,又在自作多情了,怎么會是她想的那樣呢?
“說話,啞巴了?”紀初楠見她這副呆呆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難不成還真讓他給說中了,她這會兒正沉侵在白哥哥如此死心踏地護著她的感動之中?
想到這里,紀初楠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所以,他剛才干嘛沒事要提到這兩年來白洵為她做的事情?
“說什么?你自己不是早就下好結(jié)論了么?”巫靈兒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掙開他的懷抱,徑自往莊子里面走。
原本,她是想要解釋一下的,她跟白洵不是他想的那種關(guān)系,可是回頭又想,她干嘛要給他解釋啊,她又不是他的誰。
他要生氣就讓他生氣好了,關(guān)她什么事。
這么想著,巫靈兒就理直氣壯的往莊子里面走。
紀初楠臉色鐵青,這個女人,早晚有一天要被她給氣死。
轉(zhuǎn)身,大步跟了進去。
天知道他有多怕她真的不回來了,要知道,她當年有本事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這兩年來,他對白家明里暗里的施壓,都沒能把她給逼出來,可見,如果她真的鐵了心的要走,也不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