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靈兒看著白洵,抿了抿唇,沒有說話,眸中的光太過銳利,盯得白洵有些招架不住。
“靈兒,我怎么能讓你隨便失身于人,這要是讓你奶奶知道了,她會殺了我的。”白洵不敢說得太明白,但是,他相信,他這么說,巫靈兒應該能夠明白了。
他是巫族指定的人選,怎么能讓巫氏的繼承人隨隨便便的被別人給破了身子?于是那天晚上,他就做了點手腳。
可是那時候白家也有些亂,他自己也有些自顧不暇,沒有精力去護住巫靈兒,于是只好將計就計,將巫靈兒扔到了紀初楠的床上,做成了他們倆發(fā)生了關系的假象,至于那些落紅,不過是他割破了手指留下的血跡,他怎么能讓巫氏一族的血跡曝露在陽光下呢?而那個人,還是紀初楠。
這就是紀曉曉說的,她明明看著紀初楠進了秦晴的房間,可是秦晴卻根本就沒有撞到過紀初楠的原因,因為從頭到尾,白洵都在暗中主導著這一切,紀初楠跟巫靈兒都沒有經歷過人事,所以他們并不清楚他們到底有沒有發(fā)生關系。
這個誤會,一鬧就是兩年,他們誰也不知道那些都是假的。
至于后來巫靈兒以為她懷孕了,還嘔吐,那不過是白洵在她的茶里放了點藥,刺激了一下她的腸胃而已,至于體檢報告,在白氏醫(yī)院做的,那還不是他想做成什么樣就什么樣嗎?
這件事情,從頭到尾兩個當事人都被蒙在鼓里,只要他最清楚始末,為了防止紀初楠真的碰了她,他給她吃了一種藥,讓她的身體一直處于虛弱狀態(tài),后來怕醫(yī)生查出什么來,早早的就讓她假懷孕了。
直到她安全脫離了,一切都是那么的天衣無縫,如果他不說,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