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靈兒只覺得下巴一疼,心底一突,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問題,剛才明明氣氛還好好的,而且紀初楠的態(tài)度明顯已經有軟化的趨勢了。
可是轉眼間,他又變了臉。
他在氣什么?氣她沒說實話?他紀三爺?shù)拇竽腥俗宰鸩辉试S有人在他面前吱吱唔唔?
還是說,他猜到了她跟巫族之間的關系,準備對她下黑手了?
不管是哪一種,都是無解的死題??!
因為她真的不能說。
“紀初楠,你弄疼我了。”巫靈兒滿腹委屈的抗議道。
“弄疼你?我應該弄死你!”紀初楠話說得雖然狠,手上的力道卻松了一些,但是掐著她下巴的那只手仍舊沒有拿開,巫靈兒只好任由他擺弄著。
要不是怕引起更深一層的懷疑,她真的好想放把火把他給燒了,她活了二十歲,還從來沒有這么憋屈過。
“說,你是不是真的想要嫁給白洵?”她的臉被迫的朝他的臉拉近,近到兩個人唇瓣間的距離一張嘴就能碰得到,清冷的氣息像滑翔翼一般低靡的劃過她的臉頰,令她不由得渾身一顫。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等等,他說的是白洵?
所以,他一直在意的是白洵是巫家的女婿這件事?
他這這所以這么生氣,是因為他以為她要嫁給白洵?
當然,她對他來說只是一件物品,自己的物品被別人奪走了,他大男人自尊受挫,生氣也可以理解。
“紀初楠,只要白家在我手上,我就不用那么被動。”她望著他,試探性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