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卡駛入舊金山市區(qū),車流量便迅速增多,隱隱有堵車跡象。
“老板,昨天老杰克已經(jīng)跟他們約好了,他們知道老板你在炎國已經(jīng)了考取中醫(yī)行醫(yī)資格證,就讓咱們今天直接去舊金山總醫(yī)院,我想他們會稍微出幾個難題,但我想這對老板來說并不是多大的困難?!崩匣⒄f道。
“但愿吧。”景奇問道,“聽說中醫(yī)在美國的地位不高,是這樣嘛?”
“哦,關于中醫(yī),在美國是兩端極化的,不相信的就否定到底,相信的就非常相信?!崩匣嵲拰嵳f。
景奇點頭,正要開口再問,手機響了。
“是妹子?”
景奇一看手機號,就笑著接聽了。
“喂,哥,是你嗎?”手機另一端傳來一個甜美的聲音,帶著幾分遲疑。
“是我,這是我在美國的號碼,小妹存一下。”景奇笑道。
“恩,哥,你怎么這么晚才聯(lián)系我,我好想你啊。”景然埋怨了兩聲。
“哈哈,這不是剛到舊金山給忙忘了嘛,小妹,家里面怎么樣了?”景奇剛問完就后悔了,妹子本來就對這些勾心斗角非常反感,自己還問她這種問題,實在不該。
“也就這樣啊,還能怎么樣?!本叭缓鋈黄>氲恼f道,在她心中,景氏這么有錢,每個親人手中握著的股份足夠大家富貴一生了,為什么還要這樣爭斗不休,要把他人的股份都搶到自己名下呢?難道大家不是親人嘛?
“小妹,我也就是隨便問問,這些糟七糟八的事,咱就不去想它了,煩心?!?br/> “恩。”景然頓了下,又道,“哥,我爸給我安排相親了?!?br/> “啊?”景奇眼睛猛的瞪大了,心中莫名就有些不舒服,“不是吧,你才大一啊,剛成年,這,這四叔也太心急了吧?對了,那你去了嗎?對方什么樣人???”
“去了,我哥硬拉著我去的。”景然躺在自己粉紅色的大軟床中,嘟著嘴,“對方是個軍人,長得還行,其它的接觸時間太短,看不出來?!?br/> “小妹,這可是人生大事,對方什么樣為人你可要看清楚,別害了自己?!本捌娑诘?。
“恩,知道了。”
兩人又聊了幾句,就掛了。
因為是用華夏文跟景然交流,所以老虎是一句都沒聽懂,滿臉懵逼的看著前方,聽著鳥語。
舊金山總醫(yī)院的門面看上去似乎還不如國內(nèi)地級市的人民醫(yī)院,不過醫(yī)院內(nèi)部確實是很大,而且越往后走看到的醫(yī)院樓越多。
老虎在一邊打好電話,就與景奇徑直往第五醫(yī)院樓走去。
“老板,不要緊張,我相信你的醫(yī)術?!崩匣⒐膭畹?。
“我看緊張的是你吧?”景奇苦笑一聲。
“對了,老板,剛才停車的時候,我好像看到那輛法拉利了。”老虎忽然一臉神秘的說道,“你猜我們會不會遇上她?”
“?。俊?br/> “緣分這種事誰說得清呢?”黑老虎撲哧撲哧的說著,完全陷入了一個人的臆想。
總醫(yī)院內(nèi)的綠化環(huán)境非常出色,花園石凳小道綠徑,應有盡有,所以有很多病人都穿著病號服出來散步,三三兩兩的,頗為熱鬧,像活動室多過醫(yī)院。
兩人剛走進第五醫(yī)院樓,迎面就走過來一位白人護士,白絲襪白護士服白護士帽白皮膚,一對比,老虎就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