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友寫的發(fā)癲番外,放置太久忘了orz)
小引
壬寅年四月廿三,余與數(shù)友鍵政群中,談及油鹽瑣事,皆心生悲戚,余戲言曰:“吾以為郡主之牽黃而幸也!”附者甚眾。俄頃,群友@鴿了再見(下稱戈勒)忽而言曰:“有富婆者,邀吾赴澳,食宿皆免,歲銀十四萬,命吾勿失青澀也?!?br/> 吾以為,夫君子者,無外乎“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币?,悻悻曰:“不宜多慮,勿失良機也?!备昀沾鹪唬骸案黄胖墓?,甚于磐巖焉,加錢四百萬。”
群內有檸檬樹者,建群之日手植焉,而今亭亭如蓋矣。數(shù)群友怒而起,述已之貴人,爭奇斗艷,恐失顏面。
吾不知何以復,顧左右而言他曰:“夫富婆者,其質麗耶?”
戈勒答曰:“美甚”
“芳齡幾何?”
“長吾一歲”
群內哀鴻遍野,吾拍案而起,屋內徘徊,踟躕不前,輾轉反側,漏斷無眠,胸中憤懣,甚于竇娥也。憤而下筆,書拙作一篇,以示眾人:勿失志也??!
以下正文
1096年,泰拉
三月的蒙蒙細雨將整個尚蜀城籠罩,大炎的農戶們迎來了又一次春耕,雖然溫室農業(yè)在尚蜀已相當普及,但是插秧這件事仍然需要人工干預。
放眼望去,一座座溫室連成白茫茫的一片,不時有勞工喊著響亮的號子,推著一車又一車的秧苗走過。
然而,這等生機勃勃萬物競發(fā)的情景并沒有沖散眼前這個男人(?)的愁眉。
真龍揉了揉太陽穴,掰了掰龍角,拍了拍臉,對著不知何時跪在身后的黑蓑問到:
“還沒找到嗎?”
“您問哪個?”
“兩個?!?br/> “都沒找到。”
“我tm……”
真龍手一抖,下巴上為數(shù)不多的胡子又被扭斷了幾根。
這“兩個”中的第一個,是烏薩斯首相喬恩遺留的古代技術……之一。
數(shù)周前,大炎潛伏在維多利亞的暗樁傳回消息,消息稱維多利亞于近日開啟了對前紅龍女皇薩拉墓的發(fā)掘工作。
發(fā)掘人員在墓室的暗格內發(fā)現(xiàn)了一部硬盤,硬盤上有標簽注明,稱這是烏薩斯“全視之眼”系統(tǒng)外貿版的藍圖。
說實話,這整件事就是一個謎團,一向把本國技術看得比命根子都嚴的喬首相為什么會掏出這種技術?
為什么它會不聲不響出現(xiàn)在女皇薩拉的手上?
為什么女皇薩拉不在生前就開始推行該系統(tǒng)的建設,反而把它帶進了墓室里?
這里面的彎彎繞繞讓人一想就毛骨悚然,但真龍不在乎,或者說,大炎不在乎。
因為和這個消息一起闖進養(yǎng)心殿的還有大炎的首席國士;負責對城彈道導彈攻關的首席國士;興奮到癲狂,甚至忘了禮數(shù)的的首席國士。
“這項技術拿到了,大炎可保領導地位百年不失;拿不到,就要做好舔別人腳的準備。”含了一嘴速效救心丸的首席國士如是說道。
好吧,那就去拿,真龍點了頭
翌日,大炎對維多利亞發(fā)出嚴正交涉,勒令其立刻交還鎮(zhèn)遠王喬恩的遺產,維自然不從,做好了打一場長期口水仗的準備
但當他們派出的高級別談判團到達邊境時,迎接他們的不是大炎的外交使節(jié),而是一整支整裝待發(fā)的大炎天軍。
雖然鋼鐵的首相已經死去,連身體都化為了塵土,但首相的鋼鐵仍然讓獅子們感受到了深深的痛楚,即使是外貿版。
龍胤們的推進速度無限接近于機動速度,戰(zhàn)火甚至一度燒到了倫蒂尼姆的衛(wèi)城邊緣,城里的貴族業(yè)已逃得十不存一。
但戰(zhàn)局還是陷入了膠著。
“就你們有軍事援助?。俊蓖咭练矀兇┲o急解封的烏薩斯特產甲冑與大炎天軍戰(zhàn)作一團。從天空中俯視,整個戰(zhàn)場滑稽異常,仿佛一局被那個男人玩弄在手心,搞左右手互搏的飛行棋游戲
但大炎終究沒有如計劃中的那樣奪得那張藍圖。
真龍意識到這場戰(zhàn)爭可能必須要繼續(xù)打下去了,他捻斷了左巴上的數(shù)根胡子后,一邊下令讓天軍暫且停止推進,另一方面,他命令黑蓑深入敵后,盡一切可能找到那張神秘的藍圖。
那,讓真龍捻斷了右巴上的數(shù)根胡子的“其二”,又是個什么東西呢?
“其二”不是個東西(劃去)
是個東西(劃去)
“其二”是個人,還不是一般人,是大炎的四公主,祥瑞麒麟花間。
麒麟生性好動,花間也不能免俗,剛從烏薩斯回來沒幾天就嚷著要出去玩。真龍被她吵的頭痛,大手一揮把她打發(fā)去前線去勞軍。
說是前線,其實是座已經能算得上戰(zhàn)略后方的移動城市,喚作蓉城,擔負著為遠在維多利亞作戰(zhàn)的天軍提供后勤保障的責任。
勞軍嘛,拍幾個照,握幾個手,講幾句話就可以應付過去的安逸差事,連最蠢笨的鱗獸都不需要開動自己的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