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時分,丞相府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自稱是慕丞相之名前來投奔為門客的書生。
府門的下人進去匯報后,遵從丞相的意思將那位先生暫且先領(lǐng)入了書房。
下人們都退出去后,陳小凡一邊用直液走珠筆熟練而快速的在紙張上做起了信息數(shù)據(jù)總結(jié),一邊用極為出色的耳力聽著相隔兩個院墻外的一道略微蒼老卻中氣十足的訓誡聲。
有紙和筆的情況下,信息間得聯(lián)系就清晰了許多,陳小凡一心二用的情況下,紙張上還是很快就被密密麻麻的筆走龍蛇鐵畫銀鉤蒼勁有力的黑體字給覆蓋了個全面。
……
與書房相隔很遠的祠堂內(nèi),莊嚴肅穆的祠堂內(nèi)一個長相清秀偏向文秀的十七八歲的青年被罰跪在祖宗排位前。
雙手捧著戒尺置于頭頂,嘴里緊緊的咬著一塊白布,白布上已經(jīng)隱隱有血跡滲出。
“啪!啪!啪!”一道又一道的戒棍的擊打聲在安靜的祠堂回蕩著,配合的還有老丞相氣急敗壞的怒斥。
“老夫教育你這么多年你就這么回報我的嗎?
我辛辛苦苦找了那么多關(guān)系,才給你送到煉器宗做一個外門弟子,你倒好,修煉一點都不見你上心,整天給老子鼓搗什么星象天文。
那玩意能當飯吃嗎?修為這些年一點長進都沒有,宗門的修真大比你直接給我拿了個倒數(shù)第一不說,你跟我說你哪來的膽子頂撞宗門長老的!這下好了,被宗門開除籍貫。老夫的銀子都白花了。”
戒棍打在人身上發(fā)出一聲聲讓人耳膜發(fā)酸的悶響。
“老爺別打了,別打了,以禮他肯定不是故意的,小孩子嘛有點愛好也是正常的,您消消氣消消氣。”
一個衣著華貴,滿頭珠光白翠,幾乎把能帶上的都佩戴在身上,雖然帶著些脂粉氣,看著有三十多但卻面容卻保養(yǎng)的十分好,有幾分嬌俏的少婦人在一旁勸道。
她不說還好,說了老丞相周成安更是火冒三丈,戒棍打下的力道更狠了。周以禮咬著白布的牙冠更用力了幾分,但還是忍不住發(fā)出了幾道悶哼聲。白布上的血跡更是暈染了開來。
“你知道你老子我當初是擔了多大的風險才送你過去的嗎?你資質(zhì)本就不算出挑,老夫只是一個凡人國度的丞相,七湊八湊把家底掏出來甚至是你二姨娘都把嫁妝拿出來了,才換到湊夠銀兩兌換了幾十顆靈石送給外院長老,特允你進入宗門當個外門弟子。
你不好好修煉就算了,居然還到處給我惹事,仗勢欺人,搶別人資源,玩女人……要不是你弟弟寫信與我們說,我還不知道你居然墮落成這個樣子?!?br/> “這個年紀的孩子都貪玩了些,正常,你別氣壞了身子?!?br/> “依恬你別勸我,我這次一定要好好教訓他讓他漲漲記性!你說貪玩,煊兒怎么就不這樣?我看他就是根底壞了,性子走偏了?!?br/> “你說你怎么就不能學學你弟弟!一點銀子都沒有讓我花,資質(zhì)出眾直接被云游的宗門長老看中收為親傳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