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習(xí)慣這樣的親密,她使勁推了簡時初幾把。
簡時初的手臂鐵箍一樣牢牢的箍著她的腰身,不管她怎么努力,都動不了半分。
頭頂,她聽到簡時初得意洋洋的聲音,“看清楚沒?我女人!誰還敢說我簡時初沒女人?”
“你不是說你會接吻了嗎?”有人調(diào)笑,“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你得讓我們親眼看見,我們才會信!”
“不就是接吻嗎?誰不會?”簡時初不屑的哼了一聲,身子一動,就把葉清瓷壓在身下。
簡時初的唇壓了下來,葉清瓷躲閃不及,被他重重吻上。
他喝過酒,唇齒間都是紅酒的甜香。
他的吻,依然如往常一樣,狼一般霸道,火一樣狂烈。
每次和簡時初接吻,葉清瓷都會覺得,自己正在被一匹狼撕咬。
每一次,簡時初的吻,都讓她有種瀕死的感覺。
這一次,也不例外。
簡時初吻到盡興了,才肯放開葉清瓷。
葉清瓷已經(jīng)無法呼吸了,癱軟在沙發(fā)上,一動也動不了。
她閉著眼睛,努力忍著淚水,不哭出聲來。
簡時初把她當(dāng)什么?
技女嗎?
居然在他朋友面前,當(dāng)眾輕薄凌辱她!
就算她是他的女傭,他也沒有資格,侮辱她的人格和尊嚴(yán)!
她想抬手狠狠給他一個耳光,偏偏生不出一點力氣。
簡時初將她拖入懷里,撫摸她的脊背,洋洋自得,“怎樣?七爺?shù)奈羌疾诲e吧?”
葉清瓷不想讓人看到她的臉,簡時初又不肯放她離開他的懷抱,葉清瓷只好將臉埋在簡時初肩頭,不讓別人看清她臉上的隱忍和屈辱。
耳邊,又有人調(diào)笑,“七哥,你女人長什么樣?怎么這么害羞?亮亮模樣,讓我們瞧瞧,這到底是哪家的仙女,讓咱們從來不近女色的七爺,開了葷腥?”
簡時初霸氣說:“七爺?shù)呐俗匀皇亲詈玫模 ?br/> 他只夸葉清瓷好,大手卻扣在了葉清瓷后腦上,絲毫讓葉清瓷抬頭的意思都沒有。
葉清瓷的耳邊,又響起女人妖魅嬌嗲的聲音,“七爺,我們都好奇了呢,這到底哪家的千金,讓您這樣寶貝著,連看都不肯讓我們看一眼?趕緊讓她抬起頭來,讓我們長長眼?。 ?br/> 葉清瓷趴在簡時初肩頭,羞憤欲死。
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像青樓里的雞女,瓢客在她耳邊銀笑,讓她抬起頭來,驗驗貨,再決定買還是不買。
她又羞又氣,腦袋發(fā)暈,手腳冰涼,幾乎暈死過去。
又一個聲音說:“七哥,看你女人,這么委屈,該不會是你強(qiáng)搶民女吧?你看我們的女人多主動,多大方?讓你女人也學(xué)著點兒!”
“是?。∑郀?,要不要我服侍您??!”妖媚嬌嗲的聲音附和,媚入骨髓,“我的技術(shù),可是最好的呢,保證您騰云駕霧一樣,欲罷不能呢!”
說話的女人,叫林瑯,是娛樂圈的當(dāng)紅天后。
人前,她高傲冷艷,高不可攀。
人后,她卻是杜家少爺,杜宏峻的情兒。
她人長的漂亮,有心計、有手腕,眼光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