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時務(wù)者為俊杰,葉清瓷再笨,也看出挑釁簡時初,只有吃虧的份兒。
她忍了又忍,拿起協(xié)議,放在眼前,皺起眉頭,“這是什么?”
像一本新華字典那么厚的一疊協(xié)議,居然都是法文的!
她大學主修英文,輔修意大利文,法語只會一些基本的日常用語,這種專業(yè)性的文件,根本看不懂。
“這是一份十分浪漫的協(xié)議,”簡時初探身拿起茶幾上高腳杯,悠閑的倚在沙發(fā)上,淺啜了一口,一舉一動,閑適優(yōu)雅,又霸氣十足,“法語是全世界最浪漫的國家,既然我們簽訂的是一份浪漫的協(xié)議,當然要用最浪漫國家的語言。”
葉清瓷拿著協(xié)議,氣的發(fā)抖。
幾百頁協(xié)議,以她的法語水平,全都翻譯過來,至少要幾天幾夜的時間。
在翻譯過來之前,她根本不知道協(xié)議上寫的什么,就算簡時初把她給賣了,她都看不出來!
這分明就是不平等條約!
這是哪個混蛋想出來的這么不要臉的餿主意?
“我不簽!”想也知道,這不是什么好東西,葉清瓷猛的扔了,拔腿想跑。
她剛跑出去沒兩步,就被簡時初抓住胳膊,拖回沙發(fā)上。
她試圖逃跑的動作,激怒了簡時初。
簡時初眼里躥起火來,俯身壓在她身上,吻住她的唇,又是一通肯噬般狂烈的吻。
她唇齒間的香氣,似令人著迷的罌粟,讓簡時初沉迷不已,欲罷不能,一次又一次攻城略地,掠奪她的甜蜜。
葉清瓷拼命掙扎,卻躲不開猶如狂狼般肆意進攻的唇舌,只能一次又一次被他吻的大腦缺氧,幾乎暈死過去。
簡時初瘋了一般,狂肆侵略,幾乎奪走了葉清瓷所有的氧氣。
肺里的空氣越來越少,葉清瓷幾乎窒息了。
就在她以為自己會成為歷史上第一個因為接吻而窒息死亡的倒霉蛋兒時,簡時初的唇舌,終于從她口中退了出去。
葉清瓷像一尾被拋在岸上的魚,拼命的呼吸。
簡時初壓著葉清瓷的胸口,洋洋得意。
居然有人說他簡七爺不會接吻!
他簡七爺不是不會,是不屑!
只要他愿意,隨時能把這個女人親暈過去!
他的大手穿過葉清瓷的衣服,烙在葉清瓷纖軟的身體上,燙著葉清瓷柔滑的肌膚。
他低下頭,在葉清瓷的脖頸上輕輕啃噬,“怎樣?是你現(xiàn)在簽,還是待會兒我做到你簽?”
他指尖一動,挑開了葉清瓷胸口一粒扣子。
寬大的手掌,掌控著她的身體,葉清瓷知道,簡時初不止說說而已。
簡時初說的沒錯,在云城,他就是王法,別說他想要她一個女人,就是想要一座城,也不過唾手可得的事情。
落入他手里,除非他放手,不然的話,她只有任他宰割的份兒,絕對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見她不說話,簡時初捏住她的下巴,聲音冷沉了幾分,“說!是你自己簽,還是我做到你簽!”
葉清瓷躺著不動,眼睛盯著虛空的某一點發(fā)呆。
她不想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