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一個路口,葉清瓷四下望望,確定沒人注意到她,她飛快的跑到光之子的近前,拉開車門,鉆了進(jìn)去。
簡時初大馬金刀的坐在汽車后座上,斜睨著她,一身的煞氣,“做賊呢你?上我的車,就這么丟你人了?”
他真想撬開這個丫頭的腦袋看看,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整個帝國,誰不以認(rèn)識他簡時初為榮?
靠上他這棵大樹,他從指縫里往外漏點,就夠其他人發(fā)家致富了。
可這個丫頭,上他的車,就像丟了她的人一樣。
偷偷摸摸,躲躲藏藏,他簡時初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見不得人了?
“不是,”葉清瓷淡淡說:“我是不想出名?!?br/> “出名?”簡時初睨她,“出什么名?”
葉清瓷看了他一眼,“簡時初的緋聞女友,難道還不足以讓我出名嗎?”
“怎么?”簡時初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當(dāng)我緋聞女友讓你丟人了?”
“你放開我!”葉清瓷猛的推開他,怒目瞪他,“不是做你的緋聞女友讓我丟人,是我根本就不想做你的緋聞女友!”
想到昨天葉景之的失落和難過,都是拜眼前這個男人所賜,葉清瓷恨不得撲過去咬死他,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可她不能。
她不是簡時初的對手,葉家也不是。
為了保證大哥和整個葉家的安全,她只能忍氣吞聲。
她氣的臉頰緋紅,胸膛劇烈起伏。
簡時初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忽然撲過去,將她壓在身下,一通狂吻。
一天沒見,他竟格外想念這個小丫頭。
為了她,他提前結(jié)束工作,紆尊降貴,和蕭影一起,在她校門口外,等她放學(xué)。
有生以來,他第一次對一個女人這樣傷心,那個女人卻避他如洪水猛獸,一臉嫌棄。
簡直不可原諒!
他咬著葉清瓷的唇,親的葉清瓷胸口悶疼,眼前發(fā)黑,幾乎暈死過去。
好容易等他離開她的唇,葉清瓷用力推開他,哆嗦著聲音問:“簡時初,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
“放過你?”簡時初冷笑,“協(xié)議上寫的很清楚,這個游戲,只有我喊stop的權(quán)利!只要我不喊停,你就只能永遠(yuǎn)待在我身邊,哪里都不能去!”
協(xié)議!
協(xié)議!
又是那份該死的協(xié)議!
“憑什么?”葉清瓷氣的狠狠捶了汽車后座一下,“簡時初!我是帝國的公民,是自由的個體,我不是你的奴隸,憑什么你想怎樣就怎樣,你想讓我干什么我就要干什么?”
簡時初睨她,“就憑我是簡時初!”
葉清瓷:“……”
好!
真是極好的答案!
就憑他是簡時初!
帝國首富簡時初!
就憑他掌控著帝國的經(jīng)濟(jì)命脈,掌握著無人可及的財富,他就可以無法無天,為所欲為。
惹上他,活該她倒霉。
她早就該知道,她從生下來就倒霉,一直倒霉,沒有最倒霉,只會更倒霉!
知道爭不過簡時初,葉清瓷無力的閉上眼睛,倚在汽車后座上,一言未發(fā)。
她能怎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