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遇是皇甫夜家中的私人醫(yī)生,同時也在這個醫(yī)院里面工作,因此當皇甫夜遇到情況的時候,都會直接到周遇這里來。
皇甫夜走到辦公室,耐心已經(jīng)被用盡,看到正在低頭寫著什么的周遇,厭煩地踢著周遇的辦公桌,“我不喜歡麻煩,你處理了。”
周遇好脾氣的抬頭,他明白夜少口中的麻煩是什么,那就是除了他認定的那個女人,他不給任何人偷種子的機會,可偏偏他又不喜歡帶套的感覺,唯一一勞永逸的辦法就是不讓被他睡過的女人懷孕。
“你確定嗎?她看著好小可能還在發(fā)育期呢,對身體影響比較大。”
皇甫夜面色緊繃,已經(jīng)在暴怒的臨界點。
了解他脾氣的周遇收起笑,“什么時候開始做?”
這倆人隱晦的對話令顧安安感到一頭霧水,可她還是從他們的神情當中察覺到了一種危險的氣息。
“做什么?”
周遇慢悠悠的起身,眼里滿是同情:“他沒和你說清楚?就是要寄存一個東西在你里面?!?br/> 顧安安終于聽懂了,她是不想要這個臭脾氣金主的孩子,可在體內放個東西說的簡單,鬼知道會對身體有多大的損害?
她拼命搖頭,“我不要,身體是我自己的,我不同意做這種手術,不想讓我懷孕的話,你可以做保護措施!”
皇甫夜高高在上地瞥著顧安安,“你沒有和我談判的余地?!?br/> 包下她,就是為了釋放、享受,要是中間在做保護措施,只會讓感覺大打折扣。
“那我吃藥!”顧安安急切地回答。
皇甫夜向來不喜歡跟女人過多地交談,今天跟這個女人說這么多,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忍耐期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