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田裕妃跟自己這劇身體的前主人本來就是坦誠相待的那種親昵程度。
張一珍的心里就癢癢的。
也不知道這古代的皇帝的女人是什么樣的感覺,可惜昨晚就應該可以看看摸摸的,奈何多了個李裕妃。
張一珍輕輕的起身,來到田裕妃的身后,輕輕的揉著她骨干的肩膀。
李裕妃微微的醉意,看到張一珍如此貼心的給田裕妃揉肩,眼里就暗暗傷身,想到了自己那死去的太監(jiān)。
“唉,以后應該沒有伴睡的假男人了吧,難受。”李裕妃內心哀悼,看著田裕妃的目光就更是羨慕了。
因為有些醉了,就想到什么說什么。
問著田裕妃:“妹妹,你們的生活真好,還有燒雞和燒酒吃喝,可害苦了姐姐,以前都不舍得分享一口,嗚嗚嗚。”
張一珍看著李裕妃的哀悼訴苦,手上已經(jīng)是輕輕的把自己的主子田裕妃的衣領往兩側推開很多,讓自己的雙手接觸到她的香肩肌膚,繼續(xù)輕輕的拿捏。
在古代,二十歲的女人都是老姑娘了,然而跟現(xiàn)代一樣的啦,成熟中有包含著青澀,雖然田裕妃娘娘的身子骨瘦弱,鎖骨明顯,但是張一珍就是愛不釋手。
感受著比以往明顯更有耐心的拿捏,田裕妃娘娘的心情更好了。
眸子里帶著一抹傲嬌看著李裕妃娘娘笑道:“想來是這一次,一珍風寒過后醒來,腦子開竅了吧,這樣的感覺真好?!?br/> 李裕妃繼續(xù)吧唧著燒酒,哀嘆面色。
“唉,要是一珍是個真男人就好了?!?br/> 張一珍差點就爆口而出:“勞資就是真男人吶,你想試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