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石凡珍和唐依云更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雙腿還在顫抖,她們何時遇到過這種場面,現(xiàn)在也是六神無主。
戰(zhàn)斗還沒有結束,七八個警察走了進來。只聽‘碰’的一聲,作為部隊退役出來的,聽的出來,這是槍聲,警察在鳴槍示警。
混子也沒想到警察來的這么快,他們最不想得罪的自然是警察,還是在眾目睽睽己下打群架。
豹紋也是苦悶,自己已經(jīng)是警察局的黑名單人物,今天也不會有好果子吃。心里在想,哪怕苗啟聰有錢,最多也只能花點錢,打架斗毆的牢獄之災是避免不了的。如果能夠和林正和解,也是一個好辦法,笑道:“雷隊長,我們是好朋友,鬧著完的,沒什么的?!?br/> 過來的警察隊長是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女子,一身警服把她傲人身姿襯托的格外明顯,唯一不美的是她冰冷的容顏,讓人接受不了。這女子似乎認識苗啟聰,也不理會混子老大豹紋,對苗啟聰?shù)溃骸懊鐔⒙?,上次警告過你,別再落在我手中,看來你真不長記性。”
“我是個看熱鬧的,這件事和我沒有關系,不信你可以問問?!泵鐔⒙斨览妆┦浅隽嗣谋廊?,執(zhí)法六親不認,絕對不能給她把柄。
苗啟聰給豹紋眼色,豹紋心里很明白,要是出賣苗啟聰,以后不僅沒有好處拿,犯事后更不會有人周旋。一個勁的給林正這邊使眼色,希望林正這邊的人看懂,畢竟進警察局對雙方都沒有好處,點頭道:“這件事和他沒有關系,再說了我們也只是鬧著玩而已?!?br/> 張建軍作為軍人,怎么可以向惡勢力低頭,好像沒有看見一般,對雷冰雪道:“這人已經(jīng)被他們打成重傷,還是先救人要緊?!?br/> 雷冰雪看到旁邊墻角卷縮的青年,對外面的搶救隊打了一個手勢,醫(yī)療人員才敢過來救人。本來醫(yī)療人員早已經(jīng)過來,只是打斗激烈,他們那里敢進來。進來后,看到好些人躺在地上不能動彈,也是頭大,只能先簡單的處理一些受傷的。
雷冰雪看到混子這邊受傷慘重,對張建軍道:“你們是軍人退役的吧?”
“是的。”張建軍點頭,簡單的把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番,雷冰雪大致明白了經(jīng)過。
通過醫(yī)生的簡單救治,溫冬雪見自己和林正砸暈的人清醒過來,心中的大石放下,自言自語道:“以后真的不能和林正鬼混,和謝瑩瑩說的一樣,真是一個惹事的主。一天還沒有結束,就搞出兩件大事,一件比一件嚇人?!?br/> 雷冰雪道:“這件事讓打架斗毆性質處理,都跟我回警局錄口供,然后繳納罰款和接受教育?!?br/> 一個警察走到雷冰雪的身邊道:“雷隊長,這么多人,我們根本無法全部帶走,要不讓他們私下和解。”
“打架斗毆還想坐車,全部給我跑到警察局。”雷冰雪儼然道。
林正道:“我們尊重你們執(zhí)法,剛才你也聽到了,我們是受害方。你看這三位女孩已經(jīng)嚇的夠嗆,要不我們和你去警察局錄口供,讓她們?nèi)讼然丶液貌??!?br/> 雷冰雪看了一眼林正,對他還有些許贊許,畢竟她也是女人。
“我那兩個朋友是被這個女的和他用碗碟砸暈的,有沒有后遺癥還不知道了。”豹紋指著林正和溫冬雪解釋道。
“真是強詞奪理。你們帶這么多人過來,還不準我們正當防衛(wèi)不是。這好比你老婆和別人睡覺,想必你是分不清楚她是自愿還是被自愿一個道理?!绷终行┎凰馈?br/> 溫冬雪剛才還在害怕,被林正的話逗笑了。雖然林正的話有些過分,但她一點也不覺得難聽,只是覺得好笑。想到林正一張臭嘴,說的混子老大豹紋同意也不是不同意也不是。同意的話,林正是正當防衛(wèi),他沒法找麻煩,還要坐牢。不同意的話,那不明著說,哪怕自己老婆自愿和別人偷情,也屬于正當防衛(wèi),自己沒有辦法怪罪。
豹紋怒不可遏,可雷冰雪在這里,他還不敢放肆,怒目道:“你們這是防衛(wèi)過當?!?br/> “現(xiàn)在這社會,就怕混混有文化。”林正諷刺了一句,“怎么才不防衛(wèi)過當,綁著雙手讓你們打,你把我們打的鼻青臉腫,我再輕輕的踢你一腳,這才是正當防衛(wèi)是不是。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等你老婆懷了別人孩子的時候,那才可以證明偷情?!?br/> 溫冬雪實在忍不住了,心想這林正太會損人了,哪有這樣比方的。不過一想,還真是這個道理,比喻的還挺貼切。
石凡珍忍著笑道:“真是一張賤嘴,別人老婆得罪你了。”
唐依云知道林正嘴厲害,沒想到他吵架也是一把好手,心想還真沒有看出來。
哪怕是雷冰雪這樣的冰山美人,也忍不住的抿嘴而笑,心想哪有這樣損人的。同時她對林正的好感也降低了一份,微怒道:“別胡扯了,都回警察局,你們幾個女的坐車,其余的全部給我小跑,要是慢了半拍,別怪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