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亮的燈光下,寧致遠看清薄云的模樣。清秀的巴掌臉不施粉黛,潔凈如清蓮,雖非絕色,也楚楚動人。最讓他怦然心動的是那一雙清澈見底的杏眼,里面的驚慌和羞澀。他想起在阿爾卑斯山遠足時遠遠看見的小鹿,那種無辜的水汪汪的的大眼睛,就和薄云現(xiàn)在一模一樣。
他伸出手來,觸摸她的臉頰,他有點訝異,是如此嫩滑如嬰兒的質(zhì)感,還沒有被世俗玷污過的純凈。他靠近,薄云心跳加速,能感到他的呼吸,混雜著一些古龍水的香氣。她從耳根一直紅到脖子。
寧致遠心想,這年頭,這么容易臉紅的女孩子,已經(jīng)快絕種了。
“你會些什么花樣,盡管使出來?!?br/> “我……”薄云很想說她都不會,可是服務不到位,怎么收得到錢?
他的手指玩弄她的耳垂,比其他的身高,她太嬌小,發(fā)間的清香引誘他再靠近,再靠近,她的耳朵已經(jīng)紅到幾近透明。他一口咬住,雙唇吮吸,她劇烈地顫抖,下意識地伸手推開他。
寧致遠手指按在唇上,回味美妙的觸感,調(diào)笑說:“沒跟人睡過?也沒被親過?”
她低頭不答話,他高深莫測地露出一絲笑容,把薄云扯過來,禁錮在自己懷里,迅速低頭,覆上她粉嫩的唇瓣。她傻了,僵在當場。濕熱的舌尖長驅直入,肆意侵略,擊碎她的防備。她在窒息中忘記反抗,任由他掠奪,唇舌翻攪,她的身體一點點軟下去。
他松開懷抱,她大口喘氣。很好,滋味不錯,青蘋果的酸甜。
也許是那張臉太精致易碎,寧致遠不想看見,把她按倒在大書桌上。桌子劇烈晃動,幾本書掉下去,在厚實的地毯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薄云咬牙忍著,一聲不吭,手指用力掰住桌角,指關節(jié)發(f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