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上都鬧劇草草收場,整個鳳棲城從開始的竊竊私語,轉成了一邊倒的夸贊少主深情專一。
陳藍藍自那日后,三天三夜未曾踏出房門一步。
對外只說是病了。
第四日的時候,她出門了,可以看得出精心打扮了一番。
“才悅,你親自去幫我送一封信,給白樂,他見了信,就什么都明白了。”
陳藍藍說著,從懷里掏出一封信。
才悅沒敢多言,匆匆去了。
這三日,即便是她,也沒能近得了小姐身。
總覺得今日再見的時候,她整個人都變了,哪里不一樣,一時間又說不上來。
白樂見樂信,歡歡喜喜都出樂門,二人約在樂上次的小酒樓。
“藍藍,你沒事吧?我偷偷去看過你,聽說你病樂,可好點了?”
一見面,白樂就關切的問道。
看著眼前的女子,妝容精致,體態(tài)婀娜,內(nèi)憂半分大病初愈的感覺。
倒是眼神,從骨子里透著一股冷意。
更顯得整個人高貴。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病不是身體上的病,白毅當著那么多人,如此羞辱我,我豈能咽下這口氣?!?br/>
陳藍藍見男人不斷的上下打量她,冷冷的開口說道。
“我知道你受了辱,你想怎么樣,我都幫你!”
白樂上前拉住她的手,心疼都說道。
“我要他們兩個,不得好死,你也可以幫我么?”
陳藍藍上前,直勾勾的盯著男人的眼睛,說道。
白樂的眼神有些閃躲,嘆了一口氣,說道。
“藍藍,我知道你咽不下這口氣,可是,他是嫡子,還是祁州的少主,以我現(xiàn)在的實力,根本無法把他怎么樣?!?br/>
看著陳藍藍嗤笑一聲,眼神里滿是譏笑,忙又說道。
“藍藍,你給我點時間,我一定讓我母親說服我父王,立我為嫡子,到那個時候,想把他們怎么樣都行。”
“可是······我等不了那么久!”
陳藍藍上前,身子幾乎貼到白樂身上,伸出白嫩南瓜燈雙臂,摟住白樂的脖子,柔柔的的開口說道。
“樂哥哥,藍藍教不一個辦法可好?”
女人特殊的香氣不斷的鉆進他的鼻腔,看著近在咫尺的紅唇,柔柔的話音,白樂只覺得如同喝了酒般,有些醉。
不自覺的伸手環(huán)住她纖細的腰,說道。
“藍兒有什么主意?”
陳藍藍呵呵一笑,緩緩的吐出一口氣,說道。
“白毅最大的倚仗不就是你父王嘛,既然你父王不愿意改變主意,不如······你來當這個韓王,如何?”
白樂愣了愣,這才明白過來她的意思。
面色陡變,急急的說道。
“不可,這是弒君弒父的大罪,萬萬不可!”
“樂哥哥······!”
陳藍藍的身子更貼近了些,嬌叫了一聲,說道。
“這你可就想錯了,你父王老了,遲早都要死,只是你眼睜睜的看著他老死,那祁州就是白毅的,到時候他讓你跪下,你絕對不能站著?!?br/>
她白嫩的手撫摸上他的臉頰,繼續(xù)說道。
“若是你愿意搏一搏,直接替代了韓王,那這祁州就是你的,連我······也是你的!”
白樂聽到這句,眼睛猛然放光,雙手匝住陳藍藍的腰,猛的一個旋身,將她柔軟的身子壓到墻上,激動的說道。
“藍藍,你真心愿意成為我的女人?”
陳藍藍將臉蛋緊貼在白樂的胸膛上,說道。
“藍藍命苦,這個時候才知道誰是值得我依靠的人,若是你愿意為我除掉那兩個人,我當然愿意一輩子追隨你?!?br/>
平時高冷得多看他一眼都不肯的陳藍藍,此時竟然貼在他的心口說出這番話,白樂一時激動得云里霧里。
他的聲音有些發(fā)顫,說道。
“藍藍,你愿意相信我,將自己的終身托付給我,我愿意為你做任何事,我不會辜負你的!”
“真的?你答應了?哪怕是弒君弒父,被全天下人唾棄,你也愿意?”
陳藍藍猛的抬頭,看著他,說道。
她如此興奮的樣子,眼神晶亮,嘴角含笑的樣子,狠狠的擊中了白樂的心臟,
一如第一次見她時的樣子,只是那時候,她眼里的人是白毅。
而如今,她眼睛里的人,真真切切的是自己。
白樂傻愣愣的點點頭。
“樂哥哥,你待藍兒真好!”
陳藍藍的樣子,像是很感動。
她猛的踮起腳尖,雙手纏住白樂的脖子,將自己的紅唇送了上去。
白樂愣了一愣,猛的瘋狂起來。
他一把扯住陳藍藍有些單薄的衣衫,用力一扯,隨著破裂聲,漏出陳藍藍白嫩的肌膚,大紅色的小衣紅艷艷的刺著他的眼。
“樂哥哥,藍藍穿這個好看么?”
陳藍藍在他的耳邊輕輕的呼著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