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爺!”
柯安定臉色蒼白,鼎爺剛剛不是說放他一馬嗎?
怎么轉(zhuǎn)眼間卻又還要廢了他的狗腿?
“你們幾個(gè)給我上去廢了他的狗腿!”
鼎爺沖著那幾名保鏢吼道。
蔣先生是堂堂的戰(zhàn)族,說韓君是北境之王,自然不會(huì)有錯(cuò)。
這個(gè)柯安定就是十足的陰險(xiǎn)小人,讓鼎爺叫人教訓(xùn)韓君,如果韓君今天記仇,那他鼎爺就別想在金州混了,弄不好就得被韓君連根拔起!
那幾名保鏢也窩著一肚子火。
打了半天才知道韓君就是鼎爺要找的人。
而且蔣先生和鼎爺都來了,還得給韓君行禮,恐怕這個(gè)韓君的身份絕對(duì)不簡(jiǎn)單。
要不是柯安定,他們也不會(huì)得罪這個(gè)韓君!
幾名保鏢逸了上來,沖著柯安定就是一陣毒打。
“快住手……我是柯家的公子哥……”
柯安定拼命地叫喊。
六名保鏢冷然一笑,在蔣先生和鼎爺面前,柯家算個(gè)毛線?
一名保鏢提起腳板,重重地一踩。
啪啦!
一陣清脆的骨鳴聲響起。
柯安定的左腿直接被廢斷了,痛得柯安定發(fā)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
“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啊,想不到小兄弟也是同道中人,是我失敬!”
鼎爺來到韓君身前,真誠地道歉。
“鼎爺,你與韓君也是不打不相識(shí),此次韓君回歸金州,要為死去的家人討回公道!”
蔣先生連忙道。
“為死去的家人討回公道?”鼎爺也不傻,一下間就想到了什么:“難道說,韓君是韓家的人?”
“韓正威的兒子!”
“果然是虎父不出犬子啊,韓正威就是我們金州的首富,只是一夜之間家破人亡,讓人唏噓,既然小君回來了,韓家很快就會(huì)東山再起,重新屹立在金州之上!”
鼎爺說著,還朝著韓君豎起了大拇指。
“滾!”
韓君冷冷地一喝。
無論是蔣先生,還是鼎爺,都明顯地一愣。
“三年前,我父親慘遭陷害時(shí),向你們求助,你們可曾幫過我父親?”
韓君沉聲道。
鼎爺和蔣先生相視一眼,都有些尷尬。
三年前,韓正威快要行將就木時(shí),的確向他們求救過。
但身為高貴的皇族和戰(zhàn)族,他們以不干涉金州事務(wù)為由,直接拒絕了韓正威。
韓君眼里全是冰冷:
“我父親與你們有過交情,彼此經(jīng)常以老朋友相稱,在我父親有難時(shí),你們見死不救,是為不忠!”
“韓寧和韓斌兩人以義父稱呼你們,在他們有難之際,你們卻選擇視而不見,是為不仁!”
“不忠不仁,你們又有什么顏臉來見我?立即給我滾!”
鼎爺和蔣先生被罵得絲毫也不敢還嘴。
三年前,韓正威要死的時(shí)候,他們就接到了多方的消息,說曹家和四大家族早就已經(jīng)暗中出手,要對(duì)韓正威一家進(jìn)行毀滅性的打擊。
但那個(gè)時(shí)候,鼎爺和蔣先生以不干涉金州事務(wù)直接回避了。
這就是皇族和戰(zhàn)族的冷漠薄情。
你是金州首富時(shí),與你以兄弟相稱。
但你要滅亡時(shí),卻視而不見。
“韓君,明天就是韓正威的忌日,我想跟你去拜一下他。”
鼎爺訕訕一笑,真誠地道。
“我的父親不需要你去拜,如果你敢去,我就弄死你!”
韓君眼里全是殺意。
無論是鼎爺,還是蔣先生,都被韓君的眼神嚇壞了,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冰冷的眼神,如同從地獄爬出來的修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