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問天一聲令下,蔣先生和鼎爺就立即帶著人離開。
“這是什么情況?”
咖啡廳里面,秦艽眼里閃過一絲厲芒。
她剛剛明明見到蔣先生和鼎爺帶人過來,怎么轉(zhuǎn)眼間,他們卻消失得無影無蹤。
“哈哈……”
青年曹元青忍不住笑了。
“人呢?你們叫過來的人呢?”
曹蘭紅原本還提心吊膽,覺得韓君打電話叫來蔣先生和鼎爺,他們必死在這里,但見圍在四周的那些青年男子都散去了,她眼里就全是得意。
“君哥,這有些不對勁?!?br/> 秦艽沉聲道。
韓君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也覺得不對勁。
剛剛秦艽打電話給蔣先生和鼎爺,按理說,他們應(yīng)該會通知易問天。
原本帶人圍住咖啡廳的蔣先生和鼎爺,卻跑得無影無蹤,直覺告訴韓君,不好的事要發(fā)生了。
“可能是易問天出事了,秦艽動(dòng)手吧,這兩個(gè)垃圾,直接殺了?!?br/> 韓君冷冷的道了一句。
“是!”
秦艽手上一揮,已經(jīng)撥出了一把匕首,一步步的朝著曹蘭紅和曹元青走來。
“你們要干什么!”曹元青臉色大怒:“我警告你,我爺爺是曹不仁,你要是對我們下手,他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放心吧,很快我們就會送曹不仁下地獄去陪你們的?!?br/> 秦艽揮動(dòng)匕首,正欲結(jié)束曹元青的生命。
但在此時(shí),韓君卻又揮了揮手:“秦艽,住手?!?br/> 秦艽停了下來,疑惑的望著韓君。
“這兩個(gè)垃圾,還沒有到絕望的地步,削下他們的手指,讓他們回去,我要他們在絕望而無助中死去!”
韓君冷冷的道。
“是!”
秦艽走上來。
伴隨著兩陣痛苦的嘶叫聲響起。
曹蘭紅和曹元青的手指相繼地被削了下來。
“韓君,你死定了,我爺爺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曹蘭紅緊緊地捂住鮮血淋漓的手掌,死死地盯著韓君。
“蔣先生和鼎爺帶人過來,卻又突然散了,很明顯就是你們曹家在搞動(dòng)作。”
韓君面無表情地道。
“說不定我爺爺已經(jīng)與易問天談好了,要將易敏許配給我,你今天削下我們的手指,你就是易家的仇人!”
曹元青狠狠地道。
“有這個(gè)可能?!表n君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們別愣在這里了,都回去叫人吧,我韓君等著你們來報(bào)仇,不過,我只給你們四天,四天如果無法殺死我,那你們就得下地獄,懂么?”
“那我們就走著瞧!”
曹元青如同毒蛇一般盯了一眼韓君,隨后就往外走去。
“我爺爺絕對不會放過你的?!?br/> 曹蘭紅也狠狠地威脅了韓君一句。
望著曹元青和曹蘭紅兩人往外走去,韓君揮了揮手:“秦艽,我怕易問天被曹家控制了,你現(xiàn)在去看一下情況。”
“是!”
秦艽恭敬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迅速往外走去。
“先生,這位小姐已經(jīng)中毒了,需要我們叫救護(hù)車嗎?”
咖啡廳一名工作人員小心翼翼地來到韓君身前。
“不必!”
韓君搖了搖頭。
他站了起來,抱起昏迷中的易敏,便朝著對面的酒店走去。
“我靠,這個(gè)先生原來沒有殘疾的?”
咖啡廳的工作人員都是一愣。
他們以為韓君坐在輪椅上,就是一個(gè)下身不逐的殘疾男子,想不到,韓君居然行動(dòng)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