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遲一個球餅直接打得白勝武倒地不起,籃球隊的人瞬間也怒了,一個個指責(zé)凌遲。
“你怎么可以打人?”
“你們高二七班的簡直就是野蠻人,要是咱們教官出了點什么事情,你們一定要負(fù)責(zé)?!?br/> 面對籃球隊的責(zé)難,凌遲則表示冤枉,“這只是在切磋球技,怎么就是我打人了呢?你們教官接不住我一個球,吃了球餅,這難道是我的錯?。俊?br/> “……”
“再說了,這么簡單的一個球都接不住,就這樣的反應(yīng)還當(dāng)教官啊?我看你們球隊還不如解散算了?!?br/> “……”
籃球隊的女生被凌遲氣得不行,這時候白勝武慢悠悠醒轉(zhuǎn)過來,他擦了擦臉上的血,憤怒地說:“你這個野蠻人竟然敢用球打我?走,咱們?nèi)フ倚iL理論。”
白勝武走過來,抓著凌遲的手就要往外走。
“嗯?”
突然,白勝武發(fā)現(xiàn)自己用了再大的力道,凌遲竟然紋絲不動。
這讓白勝武瞬間耳根通紅,被凌遲砸了球餅不說,現(xiàn)在竟然連拉也拉不動人家,這丟人要丟到姥姥家了。
不過凌遲這時候說:“不用拉拉扯扯,我跟你去就好?!?br/> 接著,凌遲讓陳圖靈等人解散,他當(dāng)先往校長室的方向走去,白勝武連忙跟上。
校長室內(nèi)。
當(dāng)陸寄語看到凌遲,和被球砸中了臉,此時依舊滿臉鮮血的白勝武,眉頭一下子就擰成了一團,她知道凌遲這家伙又給自己惹麻煩了。
白勝武語調(diào)激動地將剛剛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后帶著哭腔說道:“陸校長,事情的經(jīng)過就是這樣的,凌遲他故意打我,你一定要為我做主??!”
陸寄語揉了揉太陽穴,一陣頭痛。
凌遲此時只是站在一旁,笑嘻嘻地看著陸寄語,想要看看陸寄語是準(zhǔn)備怎么處理這件事的。
陸寄語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對白勝武說道:“白教官,凌遲用球打傷了你,這固然是他不對,但是你們這不是在切磋球技嗎?這球場上磕磕碰碰是難免的,所以也沒必要斤斤計較了吧?”
白勝武紅著臉,他怎么就覺得陸寄語這是向著凌遲呢?
而她稱呼自己為白教官,稱呼凌遲就直接叫名字,這明顯就是有區(qū)別對待的嘛!
白勝武其實也聽說了陸寄語和凌遲之間的關(guān)系不淺,原來他是不相信的,但是現(xiàn)在,他信了。
想想自己被欺負(fù)了,現(xiàn)在陸寄語竟然還向著凌遲,白勝武的心里就別提有多委屈了,他哼聲道:“陸校長,你不能這樣偏袒他,我被他打傷了,這事他必須得負(fù)責(zé)。”
陸寄語的眉頭都皺成了一個“川”字,對于凌遲這家伙的惹事能力,她是服了。
當(dāng)下,陸寄語只好說道:“那白教官你想要凌遲怎么負(fù)責(zé)???”
“像這樣暴力的教官,怎么能教好學(xué)生?我建議校方將他辭退。”
“……”
陸寄語很為難,凌遲這時候則是冷笑起來,“白教官你這是要斷我飯碗???事實上,想要我走的人多了去了,就像李主任他就想讓我走,但是最后他老人家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