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馬桶上吐了個昏天黑地,吐得身子發(fā)虛。
我是被人從包廂里面扔出來的。
剛剛我那么舔著臉地要秦九說話算話,算是激怒了他。
他一把甩開我的下巴,聲音透著寒厲,“沒有人敢威脅我,女人更不行。”
我的肩膀撞在茶幾的角上,疼得我兩眼發(fā)黑。
還沒有來得及再說什么,就已經(jīng)被人架著身子扔了出來。
我被丟在包廂門口,那兩個男人還嘲弄地說了一些污言穢語,其中一個還朝著我的腰踹了一腳,“二爺?shù)闹饕庖哺掖颍孛聪胨酪菜肋h點兒?!?br/> 我連滾帶爬地到了衛(wèi)生間,顧不得皮肉上的疼,只想將胃里的酒水都吐出去。
我不知道我在衛(wèi)生間里面折騰了多久,直到我堪堪恢復了一點兒力氣以后,我抬手抹了抹我的臉。
我沒有哭。
我就是眼睛難受。
其實今天根本不是邱天派我來的,他出國了,根本顧不上這事兒。
今天是二老板派我來的,她是邱天的合伙人,喜歡邱天,以為我是邱天看上的新寵,到處給我使絆子,一門心思要將我從公司趕出去。
其實她明知道邱天和秦九不對付,邱天若是在,壓根兒就不會去賺秦九的錢。
這是一場必輸?shù)恼勁?,她派我來,無非就是想搞個由頭將我趕走。
我知道,我都知道。
可是我還是來了。
我不能從公司離開,我有我呆在這里的理由。
我起身爬到盥洗臺,捧了好幾抔水往臉上拍。
等到我清醒一點兒以后,我才從衛(wèi)生間里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