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界傳媒,2012年成立,目前共有員工27人,主營業(yè)務(wù)是公眾號和廣告投放,注冊資本只有50萬。
“你怎么看上這么一家公司?”
賓利的后排座位上,有些微醺的秦璐好奇地問道。
“方向?qū)ξ业目谖?,?guī)模小,適合用來練手。”閻放抽著煙,淡淡地說道。
看似說得有理有據(jù),但一個原因閻放打死也不會說的,這家開在上滬的傳媒公司,就是閻放前世加班猝死的地方,那會兒公司已經(jīng)規(guī)模大了,對普通員工的打壓和壓榨也是毫不留情。
現(xiàn)在,2014年,公司應(yīng)該正因為業(yè)務(wù)的胡亂擴張陷入混亂和危機,這會兒去摻和一腳,既是生意,也是報復(fù)。
“您是打算入股還是…”
“收購?!遍惙艔楋w手里的煙頭。這么個小公司,又是在風(fēng)雨飄搖的時候,有什么好入股的,直接收購就行了。
“唔,好…”秦璐的指甲噠噠的敲在手機屏幕上,顯然實在記錄閻放說的。
“我說你。”閻放伸手奪過秦璐的手機,“坐在幾百萬的車子上,身邊還坐了一個年少多金的帥哥,你就只想著工作是么?!?br/> “我…”閻放的臉突然湊在眼前,這副蠻不講理的霸道讓秦璐無所適從。
“嗯?”閻放靜靜地看著秦璐,眼睛不舍得有片刻的離開,她的五官實在是太精致了,一雙勾人的桃花眼勾人魂魄,鼻梁細挺,唇似櫻紅。
“閻放,我…”
“我害怕…”
秦璐推開閻放,嘴唇輕輕顫抖著,長長的睫毛已是微微沾濕。
“怕什么?”閻放霸道地把秦璐拉進自己懷里。
“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對我,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我不夠好?!?br/> “我知道,你這樣對我是我的榮幸,你的世界里有無數(shù)漂亮好看的女孩,她們都很優(yōu)秀?!?br/> “可是我…”
蜷縮在閻放的懷里,秦璐抬手輕輕地捶著閻放的胸口,她不敢用力,因為閻放畢竟還是她的客戶,她不能,也做不到去埋怨他…
“這是怎么回事?!遍惙抛プ∏罔吹母觳?,在她的小臂內(nèi)側(cè),閻放看到一塊很明顯的煙疤。
“沒、沒事。”秦璐扯了扯自己的衣袖,側(cè)過身去,擦了擦眼角。
“到底怎么回事?”閻放摟住秦璐,聲音也平和了一些。
他想不明白,一個如此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身上為什么會留下這樣的傷痕。
“和你沒有關(guān)系?!?br/> “有關(guān)系?!遍惙派斐鲎约旱氖持负椭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已經(jīng)奪去了它們的第一次,你要對它們負責(zé)?!?br/> “你!”
“我什么我,到底出什么事了?工作,生活,還是被人欺負了?”
“我前男友燙的?!?br/> 秦璐的聲音沉了下來,眼里剛剛褪去的熱浪又涌了上來。
“媽的,畜生!”閻放皺眉罵了一句。
“他以前不是這樣的,就是畢業(yè)之后,什么都不做,工作也不愿意找。”
“總是勸我回老家,說大城市生活成本太高,待不下去?!?br/> “我不愿意,他就一直跟我吵,吵急了,他就要來強的。”
“我一直跟他說,等安定下來,結(jié)了婚,再做也不急??墒撬鸵獊怼?br/> “說我不跟他做,就是騙他、害他,是嫌棄他沒錢?!?br/> “四年,四年啊…我整整待在這個男人身邊四年。就換來他無窮無盡的責(zé)罵?!?br/> “然,然后呢…”
閻放心里一沉,聲音也猶豫了起來。
“我沒答應(yīng)他,他就燙了我。說我只要一天不答應(yīng),就一天燙我一次?!?br/> “我害怕了,就離開了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