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購的基本事宜確定下來,閻放和秦璐也訂好了飛往上滬的機(jī)票。出發(fā)的前一天,閻放也不忘買了好酒好菜,照看一下自己的幾位逆子。
“老四,啥事啊?!惫鸷蚩粗奚崂镆蛔雷拥牟耍麄€(gè)人都有點(diǎn)懵。
“別問,問就是高興?!遍惙攀帐爸雷?,招呼躺尸的幾人趕緊從床上下來。他今天專門找了喜樂順的廚師,特意給這幫逆子整了一桌中式的美食。
華夏菜沒別的好處,就是方便喝酒。
那兄弟們聚在一起為了啥呢,不就是為了喝酒么。
所以出門帶妹,可以吃法餐意餐,甚至可以素食,但是自家兄弟聚在一塊兒,那還是吃肉喝酒吹牛逼來得痛快。
“老四,你別是搞出人命了吧?!痹S子杰神神叨叨地從床上爬下來,剛一落地就挨了閻放一腳。
“搞出人命了請你吃飯有什么用,你會做手術(shù)還是會接生啊?!遍惙湃滩蛔×R道。
“我會教他玩快樂風(fēng)男?!痹S子杰嘿嘿一笑,托著自己的電腦椅就湊到了桌邊。
“你快樂個(gè)屁,天天0-9還擱那快樂呢。”郭金候忍不住翻了個(gè)白眼,一聽到許子杰炫耀他那快樂風(fēng)男他就來氣。
“今晚伙食不錯,可以不用吃腎寶了?!眱扇顺持[著,宋文立已經(jīng)走到餐桌旁,安靜地看著桌上的一席好菜。
“二哥,今天咱就別搗鼓那什么腎寶了?!遍惙排牧伺乃挝牧?,自己先在桌旁坐了下來。
請客的人都入座了,其它三人也不折騰,都在桌旁圍坐下來。
宿舍里普通無常的桌子,沒有灶臺,沒有桌布,也沒有往來伺候的服務(wù)生,有的只有一桌長久陪伴的兄弟。
“開吃開吃?!遍惙乓粨]手,打開了手邊的飛天茅臺。
好酒好菜好人,宿舍里很快熱鬧起來,大家的臉上也逐漸漲紅幾分。
“我說老四,當(dāng)哥的還是沒搞懂,你今天這是怎么了,突然來這么一出。”郭金候紅著臉,搖著酒杯,語氣那是突出一個(gè)抑揚(yáng)頓挫。
這句話一出來,桌上也是瞬間安靜。
“呃,既然兄弟們這么好奇?!遍惙艙狭藫项^,“我也就不藏著大家了?!?br/> “我開了家公司,剛注冊好還沒正式運(yùn)營,今天想和大家喝…”
“喝點(diǎn)酒?!?br/> 閻放說著,眼眶也慢慢紅了,上輩子他吃過太多苦,遭過太多罪了。這輩子雖然暴富,但腦海中的種種回憶,在酒精的催動下翻滾不息。
“我想和兄弟們喝點(diǎn)酒,說說話,罵罵人?!?br/> “就是這樣,沒別的。”
閻放深深地呼了口氣,拿起酒杯,把杯中的白酒干了。三兄弟對視一眼,也都拿起酒杯默默地喝干了杯中酒。
年少多愁,其實(shí)也不都是矯情,很多時(shí)候是看得多了,心里懂了,到頭來卻只能恨自己。
“老二!出去買啤酒!”郭金候搖了搖茅臺的瓶子,對著宋文立喊道。
“他媽的,就知道欺負(fù)人!”一向儒雅隨和素質(zhì)高的宋文立也開始爆粗口了。
“他媽的,你還回嘴是吧!”郭金候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臉上卻是繃不住了,他用力地抿著嘴,眼淚卻撲簌撲簌掉了下來。
“大哥,咱這是怎么了…”閻放一愣,趕緊起身去扶郭金候。
“葉玥要和我分手?!惫鸷蚰ㄖ蹨I,人也趴在了桌子上。
閻放松了口氣,他還以為多大事,前世的時(shí)候這兩人吵起來,都鬧到要跳樓了,最后還是學(xué)校保衛(wèi)科出動,才把兩人給勸下來。
“老四,我他媽的!你知道嗎,老子的初戀就給老子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