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面對眾人的呵斥,葉余生卻是嘴角上揚,帶著不可一世的輕狂。
沒有憤怒,只有深深的諷刺。
他伸出一根手指,指著韓擒虎,冰冷的聲音響徹全場:“同樣的話也送給你,要么跪地認輸,要么死在這里,你自己選擇?!?br/> “嘩!”
二人的針鋒相對,引起了一片嘩然。
這是何等的囂張狂妄!
葉余生所言,簡直就是對囂張狂妄這個詞的完美詮釋。
演武場上,所有人的面皮都在輕輕抽搐著。
這尼瑪,也太瘋狂了吧。
韓擒虎的那些追隨者,已經(jīng)快氣炸肺了。
在他們心中宛如戰(zhàn)神般存在的強者,在葉余生眼中卻得不到絲毫的敬畏。
這讓他們?nèi)绾文芙邮艿牧恕?br/> 他們恨不得自己上去,將不知天高地厚的葉余生踩在腳下。
……
飛魚峰某處,幾為昊天宗外門長老盤膝而坐。
在他們面前,一面如同水波蕩漾的鏡面上,可以清晰的看到演武場正在發(fā)生的一切,包括對話聲都聽得一清二楚。
而此時,一名頭發(fā)略顯灰白的長老眼神乖戾,冷笑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如此大放厥詞,我飛魚峰竟然有如此品行惡劣的弟子,簡直是我飛魚峰的恥辱。”
“哦?我卻不這么認為?!?br/> 坐在他對面的一名長老笑著撫了撫發(fā)白的胡須,笑道:“這個小家伙既然能說出這樣的話,應(yīng)該有一定的底氣?!?br/> “而且韓長老剛才的話就有些不對了,雖然這孩子的話有些狂,但和品行沒關(guān)系吧?!?br/> “哼!”
聞言,韓長老冷哼一聲便不說話了。
只是那盯著鏡面的眼神卻越發(fā)的陰戾。
有人的地方便有紛爭。
眼前這幾人都是外門長老,可長老之間也并不都是團結(jié)一致的。
剛才開口針鋒相對的兩人在內(nèi)門都是有自己靠山的,不止他們,其他長老也有傾向的長老。
而他們在這里的任務(wù),就是為自己在內(nèi)門的靠山挑選天才弟子。
碰巧的是,灰發(fā)長老和白須長老背后的人本來就不對付,所以他們二人在外門也是針鋒相對。
韓擒虎的天分沒有人會質(zhì)疑,如此天才的弟子拜在對頭門下,白須長老心里那是一百個不樂意。
搶是搶不回來了,現(xiàn)在既然有機會膈應(yīng)對方一下,他當然不會手軟。
……
高大的生死擂臺上,韓擒虎雖面無表情,可任誰都感覺到了他的氣勢在變化。
此刻,已充滿了殺機。
韓擒虎,真的動殺心了。
所有察覺到這一幕的人,都心頭暗凜。
動了殺意的韓擒虎,才是最可怕的。
“你的狂妄,表現(xiàn)得太早了,不過無所謂了,日后你也沒有再次表現(xiàn)的機會了?!表n擒虎面色冰寒的開口。
“嘿,那你可就要拿出真本事咯?!?br/> 葉余生一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可在他心里,早已打起了十二分精神?br/> “半個月的時間,修為才提升一重而已,莫非你真以為勝過淬體七重的廢物,就有挑戰(zhàn)我的資格了?”
韓擒虎看著葉余生,冷漠的說道,語氣中充滿了強大的自信。
葉余生撇了撇嘴:“真特么墨跡?!?br/> “你說什么?”韓擒虎面色一寒。
“我說……轟……”
葉余生話還沒沒說完,一股龐大的氣血,便如汪洋大海般,在其體內(nèi)沸騰,滾滾氣血洪流仿佛要將這數(shù)丈方圓的擂臺壓塌。
“臥槽!”
這股突然爆發(fā)的強大氣血,就像一頭沉睡的蠻龍,睜開了睡眼,差點將靠擂臺稍近一些的弟子掀了個跟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