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長老被葉余生一口一個老狗罵得臉色發(fā)青。
“似你這般忤逆之徒,真是我飛魚峰的恥辱?!?br/> 韓長老義正言辭的批判道。
“生死之約,本長老本不應出手,可你這逆徒為了勝利竟然使用齷齪手段,本長老就不得不出手了?!?br/> “放你娘的臭狗屁?!比~余生大罵道:“你這條老狗還真會瞎掰啊?!?br/> “哼!”
韓長老冷哼:“你之罪有三。”
“一,不懂尊師重道,辱罵長老,天理不容!”
“二,生死戰(zhàn)中為了勝利使用卑鄙手段,有辱門楣?!?br/> “三,你殺性太重,將來必成邪魔,為禍天下!”
“此三點,任何一條都足以定你的罪行,更何況你占足了三點,如此一來,當真留你不得,今日本長老便替天行道,廢了你這小畜生?!?br/> 韓長老每句話都把自己放到了道德的制高點,對葉余生進行的道德的批判。
“哈哈!”
聽著韓長老的話,葉余生突然笑了,笑得非常慘烈!
“第一,何為尊師重道,你這條老狗有哪里值得小爺尊重?”
“第二,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在比賽中使用齷齪手段了?就憑你一張嘴嗎?”
“第三,成魔?我成你奶奶腿的魔,你全家都成魔了,老子也不會成魔?!?br/> 說到最后,葉余生眼中的冰寒已經(jīng)快凝成實質(zhì)了。
“輸不起,想殺我滅口,直接來就是,何必找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
別看葉余生表面上吊兒郎當?shù)牟辉诤?,可心里卻異常凝重,眼前這條老狗的修為可是實打?qū)嵉恼嫖渚场?br/> “韓長老!”
韓長老的到來,讓韓擒虎多了主心骨,整理了下著裝,讓自己看起來沒有那么狼狽,才起身說到:“還是韓長老慧眼如炬,看出了葉余生的卑鄙手段?!?br/> “之前的戰(zhàn)斗中,我的身體不知為何,竟變得異常虛弱,若不是如此,我殺這個廢物如踩死一只螞蟻。”
韓擒虎把握機會,開口就要將葉余生使用卑鄙手段的罪名坐實。
只有這樣,他才能保住一絲尊嚴。
周圍的觀戰(zhàn)者聞言,頓時一陣嘩然。
“我怎么感覺這理由,有些牽強呢?”
“我看是他輸不起吧,被一個他眼中的螻蟻打敗,這要是傳出去,他臉往哪里擱??!”
有人持懷疑的態(tài)度。
“有什么牽強的,事實就是如此,不然以韓師兄的強大,怎么可能會敗在這個廢物手中?!?br/> 作為韓擒虎的忠實追隨者,陳剛生急忙。
“我覺得不一定,眼見為實,我們并沒有看到葉余生用卑鄙手段?!?br/> “他如果沒有使用卑鄙手段,拿頭去贏韓師兄?。俊?br/> ……
觀戰(zhàn)者的討論明顯的兩極化,一方是相信韓長老與韓擒虎的話,另一方則相信眼見為實,對這件事持懷疑的態(tài)度。
“哼!”
聽著下方的議論聲,韓長老冷哼道:“難道你們認為,本長老會誣陷一名外門弟子不成?”
韓長老都開口了,下方的聲音頓時小了很多。
畢竟他們只是外門弟子,沒人敢在長老面前放肆。
丫頭則是滿臉緊張的看著葉余生,這個時候,她也沒了注意。
柳飛煙一語不發(fā),但她身體周圍猛然降低的溫度,則證明她此時的心理波動。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葉余生冷哼。
他知道自己再怎么反駁也沒用,對方是外門長老,而他,不過是個普通的外門弟子而已。
“證據(jù)確鑿,何來欲加之罪一說?”
韓長老再次開口時,已經(jīng)邁開了步伐,向擂臺邁出一步。
“哧!”
一道指風從韓長老指尖激射而出,真武境才能煉化的真氣化成一道劍指,射向葉余生。
誰都沒想到韓長老會突然動手,連話都沒說完呢。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