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云漢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慶磊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味道,和自己的實力相差并不多。
可他有今天的層次,完全是專心修煉了30年的結(jié)果??裳矍暗纳倌?,才不過修煉了5年多時間,就有了這樣的成就。
仔細想想,這未來太過可怕,簡直不敢往深了琢磨。
“不知當初神試的時候,慶小弟卻是被判定了個什么資質(zhì)呀?”
“嗯,算不得什么,不過是個2品罷了?!?br/>
亞云漢陡然一怔,緊接著渾身都在不自然的抖動:“2品?原來資質(zhì)高低真的有這么大的差距!呵呵,哈哈哈哈……我這么多年修煉,早就該知道這一點了?!?br/>
灰輕言分明能聽懂兩個人說的每句話,但是卻好似又不明白其中的深意。但敏銳的直接告訴他,這里面絕對有事兒。
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亞云漢大叔對慶磊的敵意彷佛很重,簡直是烏云滾滾。
難道說兩個人以前有什么矛盾嗎?還是說慶家不光是和自家有仇隙,還得罪過亞大叔?
可在印象當中好像并沒有這方面的記憶呀!再說慶家發(fā)跡以前,亞云漢全家就已經(jīng)搬離了莽山鎮(zhèn)。
至于慶家發(fā)跡以前,不過是尋常的窮苦人家,根本沒機會去得罪亞云漢的。
那這兩人現(xiàn)在是究竟怎么個情況呀?
不等他琢磨出來,就聽亞云漢仰天大笑起來:“哈哈哈,某家可不管什么2品不2品的,既然來我弟子家門口找麻煩,少不了是我要管一管的。來來來,讓我也見識見識,慶飛揚之所以在莽山鎮(zhèn)上跋扈,到底是憑借什么!”
沒等慶磊說話,灰輕言先著急了:“亞大叔,慶磊可不是來找麻煩的,他……”
“閉嘴!他是不是來找麻煩的我會用眼睛去看的,不用你多說!怎么了?是不是嫌棄我多管閑事?還是說你不想再做我的弟子了?”
根本不容灰輕言把話說完,亞云漢就已經(jīng)打斷了他,而且聽口氣很是蠻不講理。
這種情況,無論如何都是灰輕言所沒有想到的,當即傻了眼不知所措:“不,不是的,我當然是老師的弟子,只是……”
“哼,還承認是我的弟子就好?,F(xiàn)在給我閉嘴,領(lǐng)著青瑾站到一邊去,這兒沒你的事兒?!?br/>
不光亞云漢這么說,就連慶磊也點頭道:“聽話吧,灰輕言,這可不是你能摻和的事情。只有我和亞云漢,才能解決問題。”
“哈哈哈,對,對對。慶飛揚雖然不是個好東西,可你小子倒是挺對我的胃口?!?br/>
“哼,我父親怎么做事還輪不到你來管教。別以為比我多修煉了幾十年,就倚老賣老。你的那點程度,早就不是莽山鎮(zhèn)上第一人了。今天,就看我怎么把你的面具扯下來!”
兩個人越說越僵,不多時兒,就*味四濺。
不管是灰輕言還是灰青瑾,都搞不明白這兩個人怎么忽然間就這么大的火氣了。但明顯當前的局面已經(jīng)不是他們可以扭轉(zhuǎn)或干涉的了,只能退到邊上看著。
“哥,這到底怎么回事兒呀?為什么看上去他們就要打起來了呀!”
灰輕言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皺著眉頭,苦苦的思索著當前的形勢發(fā)展。
“好,那就讓我見識見識,清巒明家專門派人來引入碧血會的2品天賦,究竟是個什么檔次,就敢有底氣說大話!哈哈哈……”
不等慶磊回話,亞云漢已經(jīng)在大笑聲中身形猶如閃電般劈了出去。
高大威猛的身影轉(zhuǎn)眼之間,就化作了一道看不清楚的烏云,席卷出一股狂風撲向慶磊。
剎那間,灰輕言和灰青瑾兩人已經(jīng)瞪大了眼睛,卻還是看不清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只感覺好像天地之間只剩下了狂風暴雨,正在吞噬所有的一切。
而慶磊則像是一葉扁舟,飄忽不定的在驚濤駭浪的水面上漂浮不定,往來搖曳。彷佛隨時就要傾覆,再也無法保護的周全了。
原本就比亞云漢要矮一頭的慶磊,現(xiàn)在更是幾乎要被徹底埋沒掉了。
“撼天掌!”
亞云漢僅憑一雙拳頭,居然打出來了驚天動地的震撼效果。即便是身在遠處的灰輕言和灰青瑾都感覺一道道勁風刮過臉頰,彷佛刀子一樣割的疼。
方寸之地,神意彌漫,所形成的沖擊力直接匯集成了一道又一道的沖擊波,以排山倒海之勢沖向了慶磊當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