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身汗毛炸起,冷汗淋漓,如果那一爪子拍到了我腦袋上,我哪里還有性命可活。
我急忙回頭,驚呼了起來:“居然是你!”
在關(guān)鍵時刻救我一命的是白桃,她正用一根絲帶將我卷了起來。
馬上我臉上就充滿了怒意,緊盯著白桃怒吼了起來:“你們姐妹倆這是什么意思,唱雙簧嗎?我告訴你們,我秦長安好歹也是一個爺們,絕對不受這樣的羞辱,我斗不過你們,你們要?dú)⒁獎幭淖鸨?,我要是皺下眉頭就不是個爺們!”
這姐妹倆都是一路貨色,如果不是白桃,我又怎么會弄得這個地步。
“大師,我對你沒有惡意,你……”白桃急忙解釋,臉上有著焦急之色。
“你放屁,都是你害了我!”我怒喝,想起這事兒我就來火。
“妹妹,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想要跟我作對嗎?”白苗怒喝,一臉的血跡,猙獰無比。
“姐姐,大師是無辜的,他已經(jīng)幫了你把孩子生出來了,你能不能放他一馬?!卑滋野蟮馈?br/>
我眉頭微皺,這白桃搞什么鬼,居然給我求情?
“放了他,哈哈哈,白桃,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白苗大笑了起來,笑的是聲嘶力竭,猙獰恐怖。
“知道我為什么要你來找他嗎,因?yàn)樗羌冴栔w,只要我們狠狠折磨他,然后再吃掉他,我們的法力就可以大增,就再也沒有人能夠管的了我們了,你覺得我會放過他嗎?”白苗哈哈大笑,話語中充滿了惡毒。
“純陽之體?”我眉頭微挑,這事兒我怎么不知道。
我瞇眼盯著白苗,聽她的意思對我出手是早有預(yù)謀的,看來我早就被她盯上了。
“姐姐,這世上的純陽之體不止他一個男人,我們可以去找別人啊,他是個好人,他可是幫了你的。”白桃極力勸說,將我緊緊護(hù)在身后。
“白桃!”白苗猛地一聲尖叫,然后怒吼了起來:“你反了天是嗎?我是你姐姐,你為什么要幫一個臭男人說話,難道你愛上了這個臭男人嗎?”
“那個賤人傷了我的孩子,我現(xiàn)在給你一個贖罪的機(jī)會,殺了他,把他的魂魄取出來給我。”白苗喝道。
我變的緊張了起來,不知道白桃是個什么意思,雖然我現(xiàn)在暫時能開口說話,但體內(nèi)的那股寒意卻還沒有消散,我沒有一絲道行。
白桃回頭看了我一眼,然后朝白苗看了一眼,搖頭說:“姐姐,我已經(jīng)幫你做了那么多事,這件事我是不會幫你做的。大師是個好人,我不許你傷害他?!?br/>
“好你個白桃,竟然敢跟我作對,那你就去死吧!”白苗怒吼,撲了過來。
“大師,你快走,離開這里,越遠(yuǎn)越好?!卑滋以谖叶叺驼Z,揮手,陰風(fēng)卷動,店鋪的門打開了,她猛地將我一拋,丟到了外面,大門又關(guān)了起來。
我站在門外聽到屋子里發(fā)生了劇烈的爭斗,還有白桃的尖叫聲和白苗的怒吼聲。
我神色陰晴不定,這個白桃似乎是真的來救我的,她現(xiàn)在正在屋子里為我拼命。
“她們是姐妹,肯定不會痛下殺手,我還是先撤了。”我低語,瞬間就做出了決定,快速離開了。
順著店鋪后面的巷子快速遁走,拼命的奔跑,不停的轉(zhuǎn)彎,最后一頭扎進(jìn)了一個沒人居住的空房子里。
我蜷縮在了一起,白苗打進(jìn)我身體里的陰氣在瘋狂肆掠,凍得我牙齒都在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