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朱杰就帶著舒信琛等人向著通州大營奔去,事情繁雜,這個時候可是不能耽誤時間的。
“老大,昨晚上,您是不是將老板年給拿下了?嘿嘿……”
舒信琛將大黑腦袋湊到了朱杰跟前,奸笑著問道。
朱杰臉色一紅,沒好氣道:“舒信琛,關(guān)你屁事!皮子癢癢了是不是?”
“別啊,老大,咱們弟兄誰跟誰,都是自家弟兄,說說要什么緊?大家伙圖個樂子唄……”
舒信琛知道,自己這個老大,雖然軍法嚴厲無比,但是軍法之外,私下里,開個玩笑,打打鬧鬧的,他是不在意的,是以大大咧咧的問道。
“閉嘴?。 ?br/> 朱杰喝道,“特么的,你以為老子是你嗎?看到母豬都想往跟前湊,老子是正人君子,正人君子!不知道嗎!該死的混蛋,就你滿肚子齷齪的念頭!”
“哈哈!”
舒信琛大笑道,“是嗎?老大,我昨天晚上可是在窗戶下面蹲了好長時間!”
“大哥,不要,不要??!嗯、大哥,不行,不行!”
舒信琛扭捏著嗓子,學著林嵐的嗓音叫道。
哈哈……
隨行的十多個親衛(wèi),無不大笑起來。
“額,我走,我走!”
隨即,舒信琛改變了嗓音,學著朱杰的口氣叫道。
不得不說,太逼真了,這個舒信琛不去當個說書匠表演口技,那才是真的糟蹋人才樂了!
“混蛋!該死的舒信琛,老子弄死你!”
朱杰火冒三丈,這個混蛋,竟然聽自己墻角啊,搞得自己顏面盡失,以后還真的在弟兄們面前抬起頭來?
朱杰一揮鞭子,向著舒信琛抽去!
“我靠!老大,你來真的!”
舒信琛驚叫一聲,雙腿一夾馬腹,戰(zhàn)馬已經(jīng)竄了出去,后面的弟兄們更是哄笑不已。
“該死的!舒信琛,你給老子站住!”
朱杰大叫一聲,向著舒信琛追了下去。
一行人打打鬧鬧,很快就奔出來了十余里路程。
舒信琛挨了朱杰幾記老拳,老實了下來,猶自不忿道:“老大,你也太霸道了,這些風流韻事都不讓說,防民之口,那個什么,甚于防川!”
“舒信琛,你要是再敢嘚瑟,那就不是吃兩拳的問題了,嘿嘿,自個兒掂量著辦!”
朱杰冷笑道。
舒信琛還要說話,只見遠方一陣塵土飛揚,兩匹戰(zhàn)馬如同離弦之箭一般,向著自己的方向沖了過來。
“嗯,怎么回事?”
朱杰愣道。
舒信琛臉色一變,急聲道:“大人,這是咱們的騎兵!”
說話間,兩個騎兵已經(jīng)到了近前!
“大人!”
兩個人飛身下馬,跪倒在地,急聲道:“啟稟大人,通州左右兩衛(wèi)今天清晨突然發(fā)生嘩變,數(shù)百官軍鬧事!”
朱杰心頭一跳,喝道:“嘩變?到底是怎么回事?”
騎兵連忙答道:“大人,通州左右兩衛(wèi)這兩天正在進行整頓,大量的官軍被裁撤,聽說有的人不滿被裁,斷了他們的生活來源,是以串聯(lián)起來鬧事,現(xiàn)在楊將軍與徐將軍已經(jīng)率領(lǐng)騎兵將左右兩位的大營包圍了,正在進行彈壓!楊將軍命令卑職火速向您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