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隔三差五來一趟,根本不是為你爺爺檢查身體,全都是幫你收拾這些爛攤子,你羞不羞啊一個女孩子家的。”
“姜伯伯,您先別數落我了,幫他瞧瞧傷得怎么樣了,實在不行我就開車將他送到醫(yī)院打打麻藥,縫縫針啥的。”
景云瑟走到權明宇的身旁,半蹲著身子,似乎完全忘了自己腳上的傷,雙手搭在腿上,伸手撩了撩耳邊細碎的頭發(fā),一副痞里痞氣的樣子。
姜賢抬腳就將景云瑟踢到了一旁,不過倒是沒用什么力道。
“一邊兒去,別打擾我看病人,你瞧瞧你那是副什么德行,能不能有點身為女孩子的自覺?!?br/> 景忠泰早已習慣了二人的相處方式,神色自若地端起一旁消暑的涼茶喝了起來。
“姜伯伯,我可是女孩子,有像你這么對待女孩的嗎?真懷疑你是怎么娶到老婆的。”
景云瑟不由得撇了撇嘴,她也是病人好嗎?哪有醫(yī)生這么對待病人的。
“這會兒知道自己是女孩子了,那你剛才打人的時候,怎么沒考慮過自己是個女孩子?!?br/> 權司燁看著兩人無所顧忌斗嘴的模樣,想來應該是平素里就很熟稔了,才會這般的相互打趣。
“得了,景小姐,你可別再害我了,我這一沒破皮,二沒破相的,去醫(yī)院打什么麻藥縫什么針???”
權明宇聽了景云瑟的話后,頭皮一陣發(fā)麻,這女人是想把自己交代在醫(yī)院里吧?
“放心,這點小傷我還是能治的,你也別總是揪著我們家丫頭的錯處不放了?!?br/> 姜賢拿著蘸了藥水的棉球,使勁地在權明宇臉上摁了摁,誰允許他說丫頭壞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