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少竟然有時間來這里閑逛,還真是清閑。對了,你弟弟的傷好些了嗎?原本母親打算等我腳傷好了再去權(quán)家拜訪,沒曾想在這里遇到你了?!?br/> 景云瑟找了個可以坐的花壇,直接一屁股坐了上去,倒是不像那些嬌滴滴的矯情女人,從包包里翻出幾張紙巾,恨不得把坐的地兒給擦爛了。
權(quán)司燁也靠在女人的身旁坐了下來,引起了景云瑟頗有些意外的目光。
這個男人倒是和傳聞中的不太一樣了,不是說他有潔癖什么都沾不得嗎?
“你倒是不講究,在我的認(rèn)知里女人可都是水做的,雖然這個認(rèn)知并不能改變我討厭女人接近的事實,可是你……倒是像混了沙土的水泥,簡直堅硬無比?!?br/> “這個比喻聽著不太對味啊,你這究竟是在夸我還是損我呢?什么叫混了沙土的水泥,黑不溜秋的嗎?”
景云瑟扯唇笑了笑,笑意卻不達(dá)眼底。
單從方才的那一番話可以看出,他討厭女人的確是眾所周知的事實。
權(quán)司燁忽然發(fā)覺自己的話并不討喜,不過這也很正常,若是他都會哄女人開心了,這天下估計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不會哄女人開心的了。
“明宇沒什么事,你不用放在心上,回去以后我的母親并沒有要苛責(zé)你的意思,反倒差點將明宇收拾了一頓?!?br/> 權(quán)司燁口中的明宇,自然就是那個前幾天被她胖揍的男人。
說來還真是有些慚愧,自己當(dāng)天下手的確是有些重了。
“為什么?一般做母親的見自己的兒子被人打了受了傷,第一反應(yīng)不是應(yīng)該很心疼,然后再來找我這個罪魁禍?zhǔn)着d師問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