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燁,你說我家那個外來的牙尖嘴利的刁蠻女人咋沒得到你回來的消息?換作平日里,她可是恨不得掘地三尺都要找到你的下落不可的。”
權(quán)司燁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他甚至不知道,安宇澤口中的刁蠻女人究竟是何許人也。
安家那位原本外姓后來跟著改姓的女兒性格囂張乖戾,為人處世完全不懂得分寸。
再加之安宇澤對這個繼妹的討厭程度來說,如此稱呼似乎已經(jīng)算是對那個女人最大的容忍了。
一行人匆匆來到機場外,早已候著的幾輛頂級豪車在夜色里特別引人注目,那些亮瞎人眼的車牌怕是在帝都再也找不出來第二個。
而權(quán)司燁此行回來的心情頗有些復(fù)雜,這些年他一直在找尋著那個丫頭,卻總是毫無所獲。
這讓一個對于所有事情都必須牢牢掌控在手心里的他來說,著實令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頹敗感。
“大少爺,夫人已經(jīng)在車內(nèi)等候多時了?!?br/> 一輛頂級豪車的副駕駛上下來一位穿待整齊的男人,眉目間皆是恭順和小心翼翼。
權(quán)司燁收斂了心緒,眉心緩緩舒展開來,墨色濃稠如黑夜的眸子里變得愈發(fā)清明。
安宇澤聽聞那個男人的話,忍不住咂了咂嘴,內(nèi)心是極度掙扎的,這是怕什么來什么嗎?
在江城的時候,這位帝都人見人怕,做事雷厲風行,手腕極其狠絕的權(quán)家主母,可沒少從他這里得到關(guān)于自家兄弟的消息。
若是……
安宇澤有些心虛地攥緊了手里的行李箱,瞥了一眼權(quán)司燁的方向,眼神有些飄忽,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