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瘋子啊!快跑?。 ?br/> 那些女人大喊著逃離開了,畢竟誰也不想被一個神經兮兮的瘋子給盯上了。
安宇澤拍了拍手,順帶還整理了一下自己帥氣的發(fā)型,無比自得地說了一句:“若是不讓你們瞧瞧我的實力,你們當真以為安家的大少爺好欺負呢!”
當安宇澤進入醫(yī)院費盡周折找到權司燁的時候,大型屠狗現場正在上演。
這年頭單身狗也不是那么好當的。
因為動不動就有可能被那些秀恩愛的,亦或者無意之中秀恩愛的人給打擊到。
安宇澤覺得自己母胎單身好些年了,怎么就覓不到一個合適的良人。
景云瑟坐在急診室的病床上,而權司燁則是直接從醫(yī)生手里奪過了棉簽和藥水,將蘸了藥水的棉簽小心翼翼涂在女人受傷的腳背上。
因著男人身形高大,即便是半蹲著,也能讓人感覺到無形的壓迫感。
“醫(yī)生,她這腳沒事吧?”
權司燁一面小心地涂著藥水,一面詢問著醫(yī)生,語氣依舊是冷漠得不近人情。
一旁站著的醫(yī)生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邊眼鏡,隨即將目光投向權司燁的身上。
這張面孔于他來說并不陌上,可是他并不打算現在就主動接近,不然會讓他覺得自己唐突了。
畢竟來日方才,有的是機會……
“沒事,回去以后每天堅持上藥,不出一個星期基本能好得差不多?!?br/> “要一個星期這么久?”
權司燁的表情忽然變得有些凌厲起來,眉眼冷峻蕭瑟,好似風雨欲來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