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面對我這么誠摯的邀請,你竟然會無動于衷,怎么…你不覺得很有趣嗎?”
羅曼攤了攤手道:“比起這個,我更在意忽如其來的能力,不裝了,我攤牌了,你有沒有什么辦法讓我能掌控這力量嗎?”
“當然可以,只不過肩負了神的力量…你已經(jīng)有了作為一個強者的覺悟了嗎?”
溫迪反問道。
“覺悟?”
羅曼喃喃自語道。
“蒙德城是自由的牧歌之城,這份寧靜也許會因為某位隨風而來的異鄉(xiāng)人而被打破,我希望你能代我守護它。
其實啊…如果就算你不來找我,我也會找上你的。
象征著抗爭的西風之鷹仍在守護著她的子民,只不過那位如火一般不屈的少女已經(jīng)登上神位,抗爭的指引能否傳承下去,這是我一直擔憂的事情。
我感召于‘變動’,不得已而從沉睡中復蘇,為的就是要…呃…干點正事。
為了這自由的牧歌之城?!?br/> “所以你身為蒙德的神,為什么不選擇自己來守護,而選擇讓我一個異鄉(xiāng)人來守護蒙德呢?”
溫迪飲下最后一口蒲公英酒道:“世人說我是個閑散的神,是,確實如此,但是神也有神的苦惱。璃月有一句話:不在其位不謀其政。神要做的事情,凡人又豈能理解。
抗爭太過沉重,而和平只是短暫的,沉睡了數(shù)百年的我,醒來之后睜眼看向人間,早已物是人非。
昔日老友凋零,故人不復,新的危機即將到來。
而我亦只能隨波逐流?!?br/> 所以…
這是開了新的主線了么?
溫迪說的話含糊不清,但是羅曼還是從中聽到了些許有用的信息。
在游戲里,羅曼或多或少的看了下原神的故事背景——
七國始建,最初的七神僅存兩個,一個是羅曼面前坐著的這位,一個是璃月的巖王帝君。
剩下的五神,幾乎都于數(shù)百年前,成為新的執(zhí)政者。
最初的五個神明因何隕落?而風神和巖神又為何沉寂了數(shù)百年?
大抵是和溫迪所說的‘抗爭’有關(guān)。
而在游戲劇情里,風神和巖神交出了他們的神之心,做出了某種交易。
也許是溫迪口中的‘新的危機’。
溫迪的話,總讓羅曼有那么一種“拯救世界的任務就交給你了”的這種感覺。
這的確是一件讓人難以抉擇的選擇。
羅曼有一個疑問。
他問溫迪:“你選擇的為什么是我,而不是熒?”
“呵呵——
那位旅行者啊,確實是一個優(yōu)秀的人選,只不過,她的身份高貴。
其間的故事,我會說給你聽。
曾經(jīng),天上有一個榮光的王國,國王派遣第一位王儲去尋找創(chuàng)世的珍珠…
這便是我在沉睡中推演出來的故事。
王女會在旅途之中,找到她所遺失之物。
毫無疑問,她是帶著目的來到了提瓦特,只不過在完成目的的旅程中,她會帶來災難還是希望,誰又知道呢?
而她的終點,亦不是在提瓦特。終有一天,她將回到那個榮光的王國,而人世間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一切都將風化為歷史,被人們淡忘?!?br/> 熒妹不是個普通人。
她遺失了絕大部分記憶,也喪失了能與天理對抗的力量。
溫迪身為塵世七執(zhí)政,身處的層次是在大氣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