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方晴從小就習(xí)慣了一個人在家。
她笑了笑:“不無聊呀,我可以看電視,還能看下資料。”
江遠(yuǎn)亭脫掉外套,只穿著白襯衫。
季方晴終于可以不用再聞那股令人心煩的香水味。
江遠(yuǎn)亭突然將她擁入懷中:“你剛剛起身很急,應(yīng)該等我很久了吧?!?br/>
原來他看到了。
季方晴有點窘迫,她從他懷里抬起頭,笑眼看著他:
“等你很幸福呀。世界上只有我一個人能等到江先生,很多人估計羨慕死了?!?br/>
江遠(yuǎn)亭對她的話很受用,清冷的黑眸泛起淡淡的笑意:
“世界上也只有我一個人能被江太太等,榮幸之至?!?br/>
季方晴心里很甜,江遠(yuǎn)亭不管什么時候都不會讓她吃虧,即使在他自己身上。
“快洗澡吧,水要涼了。”季方晴催他。
江遠(yuǎn)亭抱著她,頭埋在她的頸窩,低低地說:“陪我?!?br/>
季方晴的脖子被他的短發(fā)撩撥得癢癢的。
這樣的江先生,她真沒辦法拒絕,即使她已經(jīng)洗完澡了。
“好,你先放開我?!奔痉角缧÷曊f。
江遠(yuǎn)亭卻沒松手,攔腰將她抱起,低頭輕啄她的粉唇:“江太太,你好香。”
季方晴的小臉肉眼可見的漲紅。
江遠(yuǎn)亭每說一次這樣的話,她的心都會撲通撲通的狂跳,她真怕長久下去,會出心律不齊的毛病。
“江先生,你又背著我看肥皂劇了?嘴巴這么甜。”
江遠(yuǎn)亭唇角勾起愉悅的弧度,將她放在洗漱臺上,環(huán)在她的腰際,彼此靠緊。
他淺嘗她的唇:“還甜嗎?”
季方晴受不了他的攻勢,拿過牙刷幫他擠牙膏,牙膏擋住他清冷的俊臉。
她沒好氣道:
“我說你說話甜,你渾身都是紅酒味,才不甜?!?br/>
她讓他張開嘴,幫他刷牙。
電動牙刷嗡嗡地輕響,江遠(yuǎn)亭很聽話,任由她操作牙刷。
刷完牙后,他才說:“實話實說?!?br/>
“實話實說?”季方晴突然想到了什么,假裝漫不經(jīng)心地問:“那你實話說,是喜歡可愛的女人?還是性感的女人?還是知性的女人?”
“你這樣的?!?br/>
他說著將她從洗漱臺上抱起,修長的手指滑過她的背脊,熟練地脫掉她的睡裙。
季方晴猝不及防,一陣清涼。
還沒開口的,就被他吻住唇,溫柔的觸碰讓她的身上染滿桃紅,印在锃亮的大理石上,纏綿的影子從彼此炙熱的眸光中倒映出來。
她的心總是那么輕而易舉地因他而融化。
白天的擔(dān)憂也在他的熱情下顯得微不足道。
江遠(yuǎn)亭對她很好了,她所欠缺的安全感,無非是自卑感作祟,如果她再優(yōu)秀一點該多好啊。
季方晴睡到自然醒,她伸手摸了摸身邊,沒有溫度。
江遠(yuǎn)亭應(yīng)該早就起床了。
季方晴坐起身來,深吸一口氣。
周末,空氣中的風(fēng)好像都是自由的。
她光著腳走到落地窗前,突然看到一只白色的小貓在草地上追著蝴蝶玩。
季方晴從來不知道別墅里面還有這么一只可愛的小奶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