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睡意朦朧的咕咕噥噥:“王八蛋!怎么不死在牌桌上,煩死了?!?br/> 接著是拖鞋的“啪嗒”、“啪嗒”聲。
咯吱——
房門打開了。
那大嗓門聲音清楚了一些,“磨磨蹭蹭干什么呢,是不是趁我出去打牌,在家里藏了野男人?”
女人打了個哈欠,罵道:“滾!老娘找你這么一個男人就夠糟心了。”
“哼!諒你也不敢!”那大嗓門說著聲音越來越近。
周鳳塵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四處摸了摸,好嘛,是在人家衣柜里,也不知怎么進來的,難不成衣柜下面是個通往陰路的路口?
正不知該怎么辦才好時,眼前一亮,衣柜門被打開了,一個胖男人脫著衣服準備拿衣架,往他一看嚇了一跳,后面一個瘦小的女人當(dāng)場懵了。
周鳳塵滿臉尷尬,說:“大哥,我如果說,我剛從陰間回來,你相信嗎?”
“啊——”
那胖男人幾乎瘋了,撕心裂肺的大吼:“李小紅啊李小紅!你這賤人,還說沒藏野男人,都玩角色扮演了!道士很能干是吧?”
周鳳塵趕緊揮手:“大哥你聽我說……”
“說你馬勒戈壁!”
沙包大的拳頭打了過來。
……
“你大爺?shù)模 ?br/> 周鳳塵頂著亂糟糟的頭發(fā),緊著被撕破的衣領(lǐng)子出來,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那對夫妻太不講理,合起伙來跟自己撕扯,偏偏自己有理說不出,動手吧,就他們那虛的跟爛蘿卜似的體格,說不定一巴掌就給拍死了,結(jié)果扯了半天,好容易才把他們打暈了跑出來。
此時天快亮了,也不知這里是哪,周鳳塵找上馬路,打輛出租車直奔姓李的人家。
到了地方,天已經(jīng)大亮了,元智和尚和一家五口人正焦急的在院子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見周鳳塵回來,眼睛一亮都圍了上來:“回來了!怎么樣了?怎么樣?”
周鳳塵看著他們,幽幽說:“你們猜!”
“這怎么猜?”元智和尚湊過來,眨眨眼:“老弟!看你搞的這么狼狽,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你大爺!”周鳳塵怒道:“以后不跟你一塊瞎搞了,差點把老子玩死!”
元智和尚陪著笑說:“你瞧瞧,這無名怒火哪來的,好好說嘛,這么大個道長!”
周鳳塵深吸一口氣,仔細一想,還真怪不了誰,都是自己愿意的,揮揮手,“先喝口水?!?br/> 一群人進了屋,周鳳塵咕咚咕咚喝了一杯溫水,想起女鬼墓碑上的名字,問這一家人,“你家閨女叫李曉莜吧?”
“是?。∈前?!”一家人點頭不迭。
周鳳塵當(dāng)下把怎么見到墓碑,那女鬼怎么被一只百年老鬼欺辱,自己又是怎么帶著女鬼下陰曹的,大致說了一下,末了說:“好了,這事兒已經(jīng)徹底解決了,你們家可以高枕無憂了?!?br/> 一家人都聽的唏噓不已,只有元智和尚感覺周鳳塵話說了一半,匆匆說了幾句收尾話,拿著錢,在一家人感恩戴德中和周鳳塵一起離開。
出了李家,元智和尚問:“老弟,是不是中間出了岔子?”
周鳳塵罵了一句,把怎么走岔道,打死清朝老鬼的過程說了。
元智和尚聽的臉色發(fā)白,感到一陣后怕,說老弟,也得虧是你這種猛人,換了個人這么玩,非得死在那不可,那種地方怎么能記岔路呢?記岔路你也不能回頭說話啊,不然啥事也出不了,你這是白費勁了。
周鳳塵郁悶說:“我上哪知道去,我沒這么玩過啊,這買賣是不是有點虧?”
“虧大發(fā)了!”元智和尚也覺得挺郁悶,“我還以為是墳?zāi)贡黄搅耍蛘弑粔荷狭耸裁礀|西,誰知道結(jié)果是這種詭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