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是早上八點,由黑夜到白天,由寧靜到喧囂,城市各地的人流開始涌動,車流開始穿梭不息,天府之城已從沉睡中醒來。
作為祖國神州大地西南方最為重要的文化、經(jīng)濟、交通樞紐城市之一,天府之城今日要比往日更加的熱鬧。
天府之城軍區(qū)總醫(yī)院,住院部三樓313病房,此刻卻與外界的喧囂相反,這里寧靜異常,除了儀器滴答滴答的輕響,也就還剩下了女人翻動紙張時清脆的聲音。
抬頭看了看時間,女人停了下來,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接著隨手將手中拿著的一打紙張放在了身旁的桌上,然后又向這十來日經(jīng)常做的那樣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看著身前不遠處躺在病床上的少年。
白色病床上躺著的上年像是正在熟睡,他的面色雖有些蒼白,但卻是顯得十分安詳。
這個少年便是林文詢。
看著看著,女人的腦海中又不知不覺浮現(xiàn)出這段時間以來醫(yī)院醫(yī)生、院長等人的話語:
“葉小姐,人沒事了。雖然發(fā)現(xiàn)的可能不是那么的及時,但傷的不是十分緊要的部位,加上傷口也不是很深,所以若沒有什么別的太大的問題,他應該會很快就蘇醒過來?!?br/> “葉小姐,要不再等等?容我們再觀察觀察。”
“葉小姐,我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現(xiàn)在還沒有醒來,我們的專家仔仔細細的反復檢查、討論、分析,他的確是沒什么大問題,但他現(xiàn)在還沒有醒來,這在醫(yī)學上完全解釋不通!”
“葉小姐,我們真的找不出任何的原因,這在醫(yī)學上來根本無法解釋!您.......,您可能需要做好心理準備?!?br/> 這名安靜坐著的女人姓葉名鳶,葉鳶。
“我葉鳶一生除卻父母生養(yǎng)之恩,不欠任何人恩情,想不到現(xiàn)如今卻多了一個你,你若一直沉睡在這里,不再蘇醒,那我葉鳶該如何償還?”葉鳶看著沉睡的林文詢想到。
清晨的陽光透過玻璃穿入房內(nèi),明媚而又寧靜,時間就這樣靜靜地流逝著。
突然,不知是不是錯覺,葉鳶似乎看到林文詢的身體渾身顫抖了一下。
“剛動了一下?”有點驚喜,她帶著不確定的心情站了起來,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
等葉鳶走近一看,發(fā)現(xiàn)此時的林文詢雙眉緊皺,嘴唇微張,面目些許扭曲,額頭浮有冷汗。
“難道是做噩夢了!這種情況下能做噩夢,說明意識尚在活動,那再讓醫(yī)生看看,說不定就能有辦法讓他醒來?!比~鳶心想,而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微躬,手向前伸想要安撫似乎正在噩夢中的林文詢。
葉鳶的手剛伸到半空中,只見林文詢猛地振起身來,與此同時,嘴上還發(fā)出“??!”的一聲凄厲慘叫,而他的面色十分的難看,好像剛經(jīng)歷了什么無比恐怖的事情。
葉鳶被林文詢突如其來的猛然振起與口中的凄厲慘叫嚇了一跳,手不自主的抖了抖,然后縮了回來。
過了半響,林文詢才逐漸地回過神來。
“不對,這是哪兒?我不是剛才從一奇怪的地方掉了下來嗎?怎么突然就來到了這個地方?”林文詢看著眼前的白墻,以及墻上的閉路電視和電視上方的鐘表,很是疑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