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幫蔣夫人找找,肯定還在這里面?!?br/>
扶著蔣夫人的女生安慰了蔣夫人幾句,然后對著大家開口,大家也不敢怠慢,紛紛幫蔣夫人找起了手鏈。
可是所有人都找了一圈,都沒看見蔣夫人的手鏈,就差沒把這里翻過來找了。
不就是一條手鏈,還能蒸發(fā)了?
眾人不禁納悶起來。
“只怕手鏈不是丟了,而是被人撿了偷偷藏了起來?!?br/>
就在所有人納悶不已的時候,秦悅悅突然站了出來,意有所指的說道。
她的話一下子就引起了眾人的注意,有人問她:“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秦悅悅可以的看了一眼秦靚的方向,冷笑著說道:“我們把這里都找遍了,都沒看到蔣夫人的手鏈,手鏈很可能是被故意藏起來了?!?br/>
“不可能,這里都找過了,根本沒看到,”有人反駁秦悅悅。
秦悅悅冷哼一聲:“你們只是搜地方,又沒搜身。”
此話一出,就有人不滿了:“搜身?你什么意思,懷疑我們是賊?”
“難道我們還會貪一條手鏈嗎?真是笑話!”
秦悅悅冷冷一笑,說道:“你們要是問心無愧,干嘛怕人搜身呢?”
她故意將話頭往秦靚的身上引:“秦靚,你敢嗎?”
秦靚被她故意點名,很不爽,正想說話的時候,被路笙禾按住了,路笙禾看著秦悅悅,不答反問:“那你敢嗎?”
秦悅悅冷哼一聲:“我有什么不敢的?”
“那你還等什么,先把你自己搜干凈了,再來問她,”路笙禾笑著開口。
秦悅悅的臉色微僵,不敢反駁路笙禾,只敢盯著秦靚,像是要從她的身上咬下一塊肉來似的。
“你這么看著她干什么,難道你心虛?”路笙禾繼續(xù)冷嘲熱諷。
其他人聽了,也開始附和。
“就是,不是要搜身嗎?先從自己開始搜啊。”
“裝什么清高,惡心!”
“什么玩意,在這里指手畫腳的。”
秦悅悅的臉色別提多難看,她現(xiàn)在就跟個小丑一樣被人指指點點,她黑著臉,說道:“我又沒說我不搜,我敢,你們敢嗎?”
“有本事你就搜啊,磨磨蹭蹭的,難道你就是賊?”
秦悅悅恨得直咬牙,瞪了秦靚好幾遍了,一狠心說道:“搜就搜,我現(xiàn)在就搜給你們看。”
她打開自己的包包,將里面的東西都倒了出來,除了女孩子的化妝品,什么都沒有。
“現(xiàn)在滿意了嗎?”秦悅悅指著地上的化妝品叫道。
她用手指著秦靚:“現(xiàn)在輪到你了?!?br/>
秦靚下意識望向了路笙禾,路笙禾對她笑著輕輕搖了搖頭后,然后是挑了挑眉對秦悅悅道:“憑什么?”
“我已經(jīng)搜完了,應(yīng)該輪到秦靚了才對,你不肯讓她搜身,是不是心虛了?”秦悅悅的心里竊喜,眼睛時不時的往秦靚手里的包包瞥。
路笙禾就好像是聽見什么笑話一般,笑了兩聲:“心虛的人不應(yīng)該是你嗎?”
秦悅悅的臉僵了一下,“我為什么要心虛?”
“你偷了蔣夫人的手鏈,故意栽贓給我老婆,難道不應(yīng)該心虛嗎?”路笙禾冷笑著說道。
“誰偷她的手鏈了,你不要血口噴人!”秦悅悅氣急敗壞的叫道,一副自己被冤枉的氣憤。
路笙禾不理她,而是看著哭哭啼啼的蔣夫人問道:“蔣夫人,你好好想想,手鏈丟失之前,什么人故意接近過你?”
蔣夫人聽言,愣了一下,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后,說道:“我,我不記得了?!?br/>
“是不是她?“路笙禾指著秦悅悅。
蔣夫人看了看秦悅悅,遲疑的說道:“好像是?!?br/>
秦悅悅頓時就是急了:“什么叫好像是,我什么時候接近過你了,你不要胡說八道,你的手鏈丟了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好好地偷你的手鏈干什么?”
“蔣夫人的手鏈價值連城,誰知道是不是有人見財起意呢?”路笙禾說著風(fēng)涼話,余光瞥見秦悅悅的臉色肉眼可見的綠了。
“十有八九就是她了,叫的最兇的是她,還主動搜身,肯定賊喊捉賊。”
“除了她還能是誰,故意把矛頭引到別人身上,真是太過分了?!?br/>
“大庭廣眾之下偷東西,窮瘋了吧?”
秦悅悅聽著那些人對自己的議論,幾乎要瘋了,她歇斯底里的對他們喊道:“我沒偷,不是我偷的,是秦蠻蠻偷得,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路笙禾嘶了一聲,皺著眉頭不悅的說道:“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污蔑我老婆,我可以告你誹謗的?!?br/>
秦悅悅恨恨的瞪著秦靚和路笙禾,把心一狠,指著秦靚手里的包包說道:“手鏈就在她的包里,你們不信可以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