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靚對胡胖子的保證,表示很懷疑,“你可拉倒吧,禍害我一個(gè)人就夠了,放過路笙禾?!?br/>
她站在廚房里,看著在平常不過的鍋碗瓢盆有些犯難,嘆了一聲氣后,說道:“快點(diǎn)告訴我,煮粥是先放米,還是先放水?”
電話那頭的胡胖子,同樣是嘆了一聲氣,很無奈的說:“他們就不能一起放嗎?”
秦靚:·····
在胡胖子的遠(yuǎn)程指導(dǎo)下,秦靚磕磕絆絆的將米放進(jìn)了鍋里,加好了水,加蓋點(diǎn)火,一氣呵成。
秦靚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看著灶臺上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怎么覺得比打架還要累?
“煮個(gè)三十分鐘就差不多了,靚姐,別煮過頭了,”胡胖子在那邊不放心的交代。
“知道了,”秦靚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胡胖子也放下電話,跟禾寶大眼瞪小眼,他的小眼睛眨了眨后,說道:“要是靚姐把廚房炸了,算不算我的責(zé)任?”
禾寶:吱!
秦靚掐著表,嚴(yán)陣以待的聽著鍋里的動(dòng)靜,還有幾分鐘就好了,房間里路笙禾有了動(dòng)靜。
“你醒了?”秦靚開心的跑回房間,看到路笙禾坐起來,正準(zhǔn)備下床,秦靚趕緊攔住他:“別動(dòng),你身上還有傷呢?!?br/>
路笙禾看她緊張的樣子,笑著說道:“沒事,只是皮外傷,不要緊的?!?br/>
秦靚沒好氣的將他推了回去,順帶將被子蓋好,霸道的說道:“那也不行,你還發(fā)著燒呢。
路笙禾無奈的笑著,盯著秦靚說道:“可我想上洗手間怎么辦?”
他的眼睛里都是促狹的笑意,秦靚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不好意思的哦了一聲,趕緊給路笙禾讓開了路。
等到路笙禾從洗手間出來,發(fā)現(xiàn)秦靚跑回廚房蹲著,小臉嚴(yán)肅,盯著面前的鍋,就像是盯著一顆炸彈一樣,模樣認(rèn)真的讓人想笑。
“你干什么呢,這么緊張?”路笙禾斜倚在門上,笑著問她。
秦靚看了他一眼,“我煮粥呢,你再等會(huì),很快就能喝了?!?br/>
路笙禾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你煮粥?”
秦靚看他:“怎么了?”
路笙禾悶笑一聲:“沒什么,我在外面等你?!?br/>
秦靚哼了一聲,繼續(xù)盯著她的鍋了。
十分鐘后,秦靚關(guān)了火,興沖沖的打開蓋子,臉色頓時(shí)就垮了下去了。
“怎么了?”路笙禾去而復(fù)返,走到秦靚的身邊,看著她面前的鍋,沒忍住就是笑了出來。
秦靚氣的瞪他:“笑什么笑,不就是糊了一點(diǎn)嗎?”
“你確定只是糊了一點(diǎn)嗎?”路笙禾看著那鍋里,忍笑忍的很辛苦。
豈止是糊了一點(diǎn),整鍋都糊了。
秦靚用鍋鏟戳了戳,甚至還悲催的發(fā)現(xiàn),有些還是生的。
看來她真的不適合做飯。
在路笙禾嘲笑的目光中,秦靚悲憤的給胡胖子打了一個(gè)電話。
“煮份粥過來,謝謝?!?br/>
那邊的胡胖子聽言,先是點(diǎn)頭,然后是小心翼翼的問道:“靚姐,你不會(huì)是把廚房炸了吧?”
這是赤果果的懷疑,秦靚氣惱的兇他:“費(fèi)什么話,趕緊煮了粥送過來?!?br/>
掛了胡胖子的電話,秦靚抬頭,就看到路笙禾那戲謔的眼神,她果斷的扭頭,朝著客廳走去。
“傻丫頭,”路笙禾坐在了她的身邊,摸著她的頭,笑著說道:“辛苦你了?!?br/>
他沒安慰還好,一安慰,秦靚反而覺得委屈,她扁著嘴看著路笙禾,說道:“我就是想,在你需要我的時(shí)候可以照顧你,可是我發(fā)現(xiàn)我就是個(gè)廢物,什么都做不好?!?br/>
看她眼圈紅紅的,路笙禾趕緊安慰道:“傻瓜,我不需要你做什么,陪著我就好了?!?br/>
秦靚吸了吸鼻子,輕輕的靠到了路笙禾的懷里。
路笙禾抱著她,看著眼皮底下的小腦袋,看她委屈的樣子,覺得很好笑,低頭親了親她的發(fā)旋,輕輕的,像是雨滴在頭發(fā)上。
秦靚在他的懷里蹭了蹭,抬頭看著路笙禾問:“除了做飯,其他的,我都能幫你,我還是很有用處的?!?br/>
她睜著大眼睛,語氣信誓旦旦,一副急著證明自己的樣子。
“我知道,”路笙禾好笑不已,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說道:“你是最厲害的?!?br/>
秦靚對他的彩虹屁表示很受用,心情大好,也學(xué)著路笙禾的樣子,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你真好?!?br/>
路笙禾捏住她的下巴,眼神深邃:“我還可以更好。”
他低頭接住了她的呼吸,秦靚被他弄的心跳加速,但卻很理智的推開了路笙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