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跟我分居?”路笙禾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睛死死的盯著秦靚,冷的有些可怕。
他做夢都沒想到,秦靚居然會為了一只猴子跟他分居!
他還不如一只猴子重要?!
這醋壇子說翻就翻。
秦靚在路笙禾的眼神逼視下,有些慫了,她縮了縮腦袋,說道:“也不是一定要分居,如果你能讓禾寶留下來的話···”
“不可能!”路笙禾直接拒絕,看著禾寶的眼神更加不善了,“如果你再不把它丟出去,我就剝了它的皮當(dāng)毛毯!”
秦靚驚了,路正雄和懷里的禾寶也驚了!
兩人一猴都是瞪大眼睛看著路笙禾,異口同聲的道:“不行!”
“唧唧!”
“為什么不行?“路笙禾道。
路正雄嘆了一聲,很無奈的說道:“笙禾,你何必跟禾寶過不去呢,它這么可愛,這么乖,不會給你惹麻煩的?!?br/>
路笙禾冷冷的道:“它太臟了!”
“臟嗎?”路正雄嗅了一下禾寶,“不臟啊,昨天剛給它洗的澡?!?br/>
路笙禾:“····”
秦靚也幫腔道:“禾寶很愛干凈的,大不了以后我們天天給它洗澡,路笙禾,你別這么小氣嘛,留下禾寶吧,好不好?”
她使出自己的殺手锏,對路笙禾撒嬌。
路笙禾明顯很吃她這一套,可是一想到禾寶曾經(jīng)給他造成的心里陰影,還是冷著臉拒絕:“不行?!?br/>
“你不讓它留下來,你就去睡沙發(fā)!”秦靚又扔出一個殺手锏。
路笙禾的臉色果然一僵,眼神頓時哀怨,以秦靚的性格,她真的會讓自己去睡沙發(fā)的。
“一定要這樣?”路笙禾問。
秦靚重重點頭:“反正禾寶在你在,禾寶走,你也走吧。”
路笙禾的臉色更黑了,恨恨的瞪了一眼禾寶,妥協(xié)了:“我可以讓它留下來,但是它不能出現(xiàn)在我五米范圍之內(nèi),我討厭帶毛的畜牲?!?br/>
秦靚開心的抱著路笙禾就是親了一口:“萬歲,我保證,禾寶不會打擾到你的?!?br/>
路笙禾被親的很歡喜,氣消了一半,看在秦靚這么主動的份上,他勉強容下這個扁毛畜牲。
路正雄看見小兩口重歸于好,禾寶也能留下來,欣慰的一笑。
“禾寶可以陪著爺爺了,”路正雄親昵的蹭了蹭禾寶的腦袋。
禾寶配合的貼著路正雄的頭,撒嬌的叫了兩聲,把路正雄的心都萌化了,樂呵呵的笑開了。
路笙禾看在眼里,有些不忍直視的閉了閉眼睛,這還是他那個雷厲風(fēng)行,不茍言笑的二叔嗎?
看著路正雄發(fā)自內(nèi)心的開懷,路笙禾又在心里安慰自己,勉強看在這個小畜牲能哄二叔開心的份上,不剝它的皮當(dāng)毯子。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時候,被突然的門鈴打斷了氣氛。
路正雄去開門,看見門口站著的人,臉色僵住。
“二爺,好久不見,”來人笑的虛偽,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恭敬。
路正雄下意識的想關(guān)門,卻被那人狠狠的推開門,他摔到了墻上。
秦靚和路笙禾見勢不對,立馬從客廳沖了過來,秦靚扶起路正雄,路笙禾則是冷臉看著撞門的人。
“七少爺,你讓我們好找,”來人皮笑肉不笑的,手里握著武器,眼神稍顯陰森,盯著路笙禾,道:“再過幾天,就是老太爺?shù)纳樟耍摶厝タ纯戳??!?br/>
他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眼睛看著路笙禾,笑的冰冷。
路笙禾沒動,只是笑的嘲諷:“你們也真夠廢物的,這么久才上門來了,狗鼻子沒以前靈了?!?br/>
聽見路笙禾嘲諷自己是狗,男人的笑容有些僵了,卻還是笑著說道:“道高一尺,魔高一尺,七少爺隱藏蹤跡的手段太過高明,我們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找到這里,既然二爺也在這里,那就一起請吧。”
說是請,口氣卻是不容拒絕的,手里的武器對準路笙禾和路正雄,跟本不給他們拒絕的意思。
秦靚皺起了眉頭,如果路笙禾和路正雄真的跟他們走,以路家的變態(tài)程度,不死也要去半條命,她握拳了拳頭,想要動手,卻被路正雄按了下去,他對著秦靚使了一個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秦靚愣了愣,看了一眼路笙禾后,還是順從了。
路笙禾的面色平靜,似乎并沒有被威脅到的意思,他甚至是帶著淡淡的笑意,說道:“爺爺?shù)纳眨易鳛樗钐蹛鄣膶O子,怎么可能不去祝賀一下呢?你回去,告訴爺爺,生日宴那天,我會親自到場,給他送一份大禮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