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順著秦靚的腳踝向上,眼中都是貪婪興奮,即將摸到秦靚的胸口時,本來昏迷的人突然睜開眼睛,抓著男人的手,向后一掰,直接折斷。
啊的一聲,那人抱著手,痛的在地上打滾。
鴨舌帽驚訝的看著從地上彈起來的秦靚:“你沒中藥?”
秦靚咬著舌頭,痛意讓她又清醒了幾分,她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冷笑一聲:“爸爸行走江湖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這點小藥也想放倒我?”
看她眼神清明,看來是真的清醒了,鴨舌帽暗恨自己大意,揮揮手,剩下的幾個人將秦靚圍了起來。
“動不動就想圍毆我,能不能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啊,”秦靚故作憂愁的嘆了一聲氣,三兩下就解決了戰(zhàn)斗。
鴨舌帽顯然沒想到秦靚這么兇猛,拔腿想跑,秦靚扛起一個人,直接砸向他,咚的一聲,鴨舌帽直接被砸暈了。
“沒意思,一個能打的都沒有,”秦靚嘖嘖兩聲,拍拍手打算離開。
“啪,啪,啪”身后傳來鼓掌的聲音,秦靚愣了一下,回頭就看見二層樓上站著幾個人。
最前面的是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男人,梳著背頭,充滿邪氣的眼睛,饒有興味的看著秦靚。
“不愧是路笙禾的女人,果然不一般,”路擎明盯著底下的秦靚,笑容詭異。
秦靚皺起了眉頭,這個人又是誰,感覺是沖著路笙禾來的。
“你是誰?”她出聲問道。
路擎明呵呵一笑:“論起身份來,你應該叫我三哥?!?br/>
秦靚疑惑的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怎么好好地還攀起親戚來了呢?
“路笙禾沒告訴你嗎?”路擎明看出她的疑惑。
秦靚皺眉:“你很重要嗎?他為什么要告訴我?”
路擎明先是一怔,繼而是哈哈大笑,拍著欄桿,哐哐作響。
秦靚被他笑的更加莫名其妙,這個滿身邪氣的男人讓她看的很不舒服。
“懶得跟你廢話,我走了?!鼻仂n轉(zhuǎn)身就想往外走。
路擎明叫住她:“這么著急走干什么,來玩?zhèn)€游戲啊?!?br/>
神經(jīng)病,誰跟你玩游戲!
秦靚懶得搭理他,還沒走兩步,突然腦后一陣疾風,她猛地扭頭,一支箭釘?shù)搅藟ι?
她回頭,就看見路擎明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把弓nu,對準秦靚,似笑非笑的說道:“反應不錯,好玩!”
話音落下,又是一支箭發(fā)出,秦靚在地上翻滾了一圈,堪堪躲過。
咻咻咻,路擎明似乎是來勁了,幾支連發(fā)。
這個人是變態(tài),秦靚鑒定完畢。
她反應再快,也還是中了招,腿上被穿了兩箭,頓時血流如注。
看著抱著腿止血的秦靚,路擎明臉上的邪氣更濃,笑意冷冷,將最后一支箭對準了秦靚的心臟。
“像你這么漂亮的女人,就要被殺了,真可惜!”他嘆息一聲,眼中閃著詭譎的笑意。
“要怪只怪路笙禾了,誰讓他在乎你呢,我最喜歡破壞他在意的東西,他越痛苦,就越好玩!”
秦靚看著路擎明,眼中都是憤怒,恨恨的呸了一聲:“變態(tài)!”
路擎明聽了,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是哈哈大笑起來:“對啊,我就是變態(tài),不止是我,路笙禾也是變態(tài),我們都是同一類人,所以憑什么他能活在陽光下,我不行呢?”
他抬起手,手中的nu箭重新對準了秦靚。
“啪!”路擎明虛張聲勢的叫道,卻根本沒有按下機關(guān)。
與此同時,倉庫的門被人撞開了,一輛車直接沖了進來,直接撞向了路擎明所在的柱子,柱子被撞的劇烈搖晃,路擎明站立不穩(wěn),連忙扶著欄桿穩(wěn)住身體。
王虎從車上下來,掏出一截雙節(jié)棍,將秦靚擋在了自己的身后。
路擎明站的東倒西歪,眼睛卻是看著倉庫門口,哈哈大笑:“路笙禾,你總算來了?!?br/>
噠噠噠的腳步聲,從門外響起,路笙禾徐徐走來,沒有理會路擎明,而是奔著秦靚而去。
“我來晚了,”路笙禾將她摟進懷里,語氣里都是心疼,看著她流了一地的血,眼神冷的可怕。
秦靚的臉色蒼白,搖了搖頭,看著路笙禾,眼中都是擔心,這個變態(tài)故意用她引路笙禾來的,她擔心路笙禾會有危險。
路笙禾看出了她的憂慮,拍了拍她的背,安撫:“別怕,有我在。”
撕拉一聲,路笙禾撕開了自己的衣角,綁在秦靚的腿上,替她止住不停流血的傷口。
路擎明看著相互依偎的兩人,眼神冷漠而瘋狂,撫掌大笑道:“真是情比金堅,感人至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