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沒有你這么又丑又惡毒的妹妹!”
自家媳婦自己心疼,秦悅悅一口一個(gè)姐姐,可是詆毀秦靚的時(shí)候,永遠(yuǎn)沖在了最前頭。
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嬸可忍,路笙禾忍不了了!
秦悅悅沒想到路笙禾會(huì)這么直白的說話,頓時(shí)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眼淚一擠,就鉆進(jìn)了龍景辰的懷里,哭的比誰都委屈。
“路笙禾,你別太過分了!”龍景辰見心上人受委屈了,眼睛一瞪,差點(diǎn)要吃了路笙禾。
他和路笙禾之間的恩怨還沒了,路笙禾居然敢這么大搖大擺的出現(xiàn),是不是嫌命太長(zhǎng)了?
秦靚默默的給路笙禾點(diǎn)了個(gè)贊,這話何止一針見血,這是見好多血啊。
眼見著兩個(gè)大佬要打起來了,頭頭趕緊出來調(diào)停:“兩位有話好好說?!?br/>
“這樣吧,我們找個(gè)女警官搜個(gè)身,如果路夫人身上沒錢包,你們給你路夫人道個(gè)歉,要是路夫人,您····那您道個(gè)歉!”
頭頭抹了一把冷汗,頂著壓力開口。
龍景辰和秦悅悅他們都點(diǎn)頭了,只有路笙禾搖頭:“憑什么,我老婆沒偷東西,不能搜身!”
媳婦又香又軟,只有他才能摸,其他人想都別想,女的也不行!
“路少爺,您別為難我啊,”頭頭一臉討好的說道。
路笙禾想都不想的就拒絕:“我老婆是清白的,你們隨便潑個(gè)臟水,就讓她搜身,不行!”
龍景辰冷笑一聲:“沒做過有什么好心虛的,除非秦蠻蠻真的偷了錢包了?!?br/>
這分明是激將法,秦靚皺著眉頭,心想自己也沒做過,沒什么好怕,正想點(diǎn)頭的時(shí)候,被路笙禾按住。
看著龍景辰,路笙禾同樣是冷笑:“你們無憑無據(jù)的就說我老婆偷東西,那我也說你們偷東西,反正沒證據(jù),你們也一起搜身吧,你們也有嫌疑?!?br/>
龍景辰被激怒了,路笙禾這簡(jiǎn)直是無理取鬧,他看著頭頭,說:“警官,這人分明就是不講理,你看怎么辦?”
怎么辦?還能怎么辦?頭頭權(quán)衡之下,硬著頭皮說道:“路少爺說的有道理,大家都有嫌疑,要搜一起搜。”
龍景辰的臉色冷的可怕,他懷里的秦悅悅一臉的驚慌:“景辰,我不想被搜身。”
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搜身多難看啊。
可是她沒想過秦靚被人當(dāng)眾搜身有多難看,事情落到自己身上,才覺得不自在。
龍景辰正想說話,頭頭一句堵回了他的念頭:“龍先生,我這都是為了公平起見,您別為難我們?!?br/>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龍景辰還能說什么,只能不滿的同意了。
“那先從誰開始?”頭頭問道。
秦悅悅心里委屈死了,憑什么她要被搜身,她氣憤的指著秦靚:“當(dāng)然是從最有嫌疑的開始搜,先搜她!”
頭頭看了一眼秦靚身邊的路笙禾,給他十個(gè)膽也不敢先搜秦靚,他的小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最后落在了自己的身邊,眼前頓時(shí)一亮。
“就從你開始,”頭頭指著胖女人。
胖女人愣了一下,驚訝的問:“為什么從我開始,我是丟錢包的人,我為什么要搜?”
頭頭面不改色的回答:“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藏起錢包,故意污蔑別人,為了證明你說的話,先搜你!”
胖女人抗yi,又想大聲嚷嚷,頭頭毫不留情的警告:“你這是妨礙公務(wù),我可以抓你的。”
盡管不情不愿,胖女人還是被搜了身,沒在她身上搜出錢包來。
胖女人得意的說:“你看,我沒撒謊吧,錢包就被人偷了?!?br/>
說完,她就是看了一眼秦靚,結(jié)果撞上了路笙禾冷冷的眼神,嚇的趕緊收了回去。
“路少爺,”頭頭討好的看著路笙禾,意思很明顯,接下來要搜秦靚了。
秦靚自己站了出來,冷笑著說:“身正不怕影子斜,搜吧?!?br/>
女警官走到秦靚的面前,頂著路笙禾可以殺人的目光,忍著慌亂搜起了秦靚的身。
龍景辰和秦悅悅滿臉的得意,期待著女警官從秦靚身上搜出錢包,然而讓他們失望的是,秦靚身上包括她拎回來的大袋小袋里,根本沒有錢包。
“不可能!”秦悅悅驚訝的忘了掩飾,大聲叫道。
龍景辰也皺眉,怎么可能沒有呢,他明明讓人偷偷吧錢包放在了秦靚的身上。
路笙禾看他倆的反應(yīng),就知道里面有貓膩,冷冷一笑:“你們看起來好像很失望啊,難道你們覺得錢包一定在我老婆身上,莫非是你們故意設(shè)計(jì)我老婆的?”
秦悅悅發(fā)覺自己漏了馬腳,趕緊掩飾:“你不要血口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