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一點,路笙禾敲響了秦靚的房門。
“這位朋友,你不睡覺,你鬧什么呢?”秦靚打開門,捂著嘴打哈欠,有些不爽的看著路笙禾。
她有點起床氣,被人吵醒以后會很不開心。
“我要喝咖啡,”路笙禾可不管她有沒有起床氣,丟下一句話就回自己的房間了。
如果有一把火,秦靚現(xiàn)在的頭頂燃燒了,她滿臉問號的看著路笙禾看著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
大半夜?喝咖啡?
還非得把她叫醒,她是保姆嗎?
你是腦子要鬧去煮咖啡嗎?
秦靚氣沖沖的沖到路笙禾的房間,推開門,如果不是還有一點理智在,她可能就把路笙禾給拆了。
“我不是····”秦靚質(zhì)問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路笙禾打斷了。
“一杯咖啡一千塊?!甭敷虾套诖差^,盯著腿上的電腦,頭也沒抬。
“好的,老板?!?br/>
半個小時后,秦靚恭恭敬敬的把咖啡放在路笙禾的面前,笑的諂媚:“老板,你的咖啡。”
路笙禾拿起手機(jī),就給她的微信轉(zhuǎn)了帳。
秦靚喜滋滋拿出手機(jī)收錢,愣了一下:“不是一杯一千嗎?怎么給了兩千?”
路笙禾喝了一口咖啡,慢悠悠的說:“幫我洗個草,莓,認(rèn)真洗三遍?!?br/>
秦靚一句曹尼瑪不知道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看在錢的份上,她忍了。
去廚房取了剛空運過來的草,莓,秦靚看著挺干凈的,就囫圇洗了兩遍,用果盤端著送到路笙禾面前。
“老板,你的草,莓?!?br/>
路笙禾湊到草,莓面前聞了一下,嫌棄的皺起了眉頭:“沒洗干凈?!?br/>
秦靚:“你胡說!”
路笙禾瞥了她一眼,非常不屑:“你就隨便洗了兩遍?!?br/>
秦靚:····這人是狗鼻子嗎,洗了幾遍也知道。
“重洗?!?br/>
“好的,老板?!?br/>
秦靚把草,莓端去重洗了一遍,為了不讓這位少爺有挑刺的機(jī)會,她把每個草,莓都挑出來單獨洗,洗三遍。
洗了快二十分鐘,把草,莓裝好,秦靚甩甩酸痛的手,打架都沒這么累。
“老板,你的草,莓洗好了?!鼻仂n獻(xiàn)寶一樣將草,莓送到路笙禾的面前。
路笙禾掃了一眼,五官都皺一起了:“你是洗的時候啃過了嗎?”
秦靚的手太重了,把草,莓都洗破了相,看起來還真挺像被啃過的。
“不是你要洗三遍嗎?”秦靚要火了,恨不得一盤子草,莓扣在路笙禾的臉上。
看出秦靚在暴走邊緣,路笙禾笑的風(fēng)光霽月:“這次就算了,下次注意?!?br/>
他接過草,莓,自如的吃了起來。
還有下次?這是把她當(dāng)保姆了嗎?
她是私人保鏢?。?br/>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沒有脾氣的嗎?
“好的,老板。”
是的,她沒有。
“還有其他吩咐嗎?”秦靚巴巴的看著路笙禾,一通折騰下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半了,她困的眼皮子不停打架。
路笙禾默默的看了她一眼,眼含笑意:“沒了,你去睡覺?!?br/>
“謝謝老板,”秦靚如蒙大赦,對著路笙禾鞠了一躬,邁著歡快的步伐回自己的房間,打算一頭扎進(jìn)那溫軟的床。
路笙禾看著她開心的背影,笑的莫名。
秦靚踢了拖鞋,一頭扎進(jìn)被窩里,抱著被子,合上眼睛,正準(zhǔn)備進(jìn)入夢鄉(xiāng)的時候,叮,手機(jī)響了。
她很想假裝沒聽見,因為那是她專門給路笙禾設(shè)的鈴聲,防止意外突發(fā),情況。
狠狠的錘了一下床,秦靚不情不愿的爬起來,點開路笙禾發(fā)來的信息,秀氣的臉蛋扭曲了。
“大半夜吃冰淇淋,是不是腦子有病???”
她看起來,路笙禾就是故意作弄她。
秦靚殺氣騰騰的沖到路笙禾的房間,還沒說話,就聽見路笙禾悠悠開口:“兩千?!?br/>
咔嚓一聲,門把手被秦靚卸了下來,她忍下怒火,神色恢復(fù)正常,不聲不響的把門把手按回原位。
“老板想吃什么口味的冰淇淋?”秦靚擠出笑容,狗腿的問。
路笙禾抬頭看著她,眼睛瞇了起來:“每樣都來一份吧?!?br/>
每樣都來一份?這大哥是豬嗎?
秦靚內(nèi)心咆哮,臉上卻是笑的甜美:“好的,我馬上去買?!?br/>
她決定收回那句話,她現(xiàn)在非常后悔答應(yīng)做路笙禾的私人保鏢。
她是腦子進(jìn)水了嗎?好好的富貴安保不呆,跑到這里來。
賺賺錢,lulu猴子不好嗎?
禾寶不是人,但路笙禾是真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