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靚回到自己房間的浴室,狠狠的把自己從頭到腳搓了一遍。
確定自己洗的香噴噴的,才恨恨的關(guān)了水龍頭,準備擦干身體,穿上衣服去見路笙禾,讓他聞聞身上還有沒有人渣味!
而她卻驚恐的發(fā)現(xiàn),她居然忘記拿浴巾和干凈衣服。
都怪那個可惡的路笙禾,被他一激,她就直接沖進浴室里來了,臟衣服也被她泡在水里,沒法穿了。
秦靚覺得有點涼了,反正在自己的房間里,不穿衣服也沒事,于是放心推開了浴室,直接走了出去。
剛走出沒兩步,房門就被人推開了,路笙禾低頭走進來:“我餓了,你想吃什·····”
他一抬頭,話就僵住了,秦靚也僵住了。
一陣風(fēng)吹來,凍醒了秦靚,她捂著胸口就是大叫起來:“你進來干什么?”
路笙禾趕緊轉(zhuǎn)過了身子,背對著秦靚,同樣是又羞又氣的說道:“你怎么不穿衣服?”
秦靚跳進自己的被子,羞憤不已,對著路笙禾罵道:“這是我的房間,你管我!”
“變態(tài)!”
路笙禾丟下兩個字,就開門出去了,出去后,狠狠的把門甩上了。
秦靚整個人埋在了被子里,又羞又氣,狠狠的錘了幾下床。
啊——
她不活了!
馬洋從外面進來,看到一臉不自然的路笙禾走了下來。
“少爺,你的臉怎么這么紅,是不是發(fā)燒了?”馬洋出于關(guān)心的問道。
卻被路笙禾瞪了一眼,馬洋驚了一下,自己沒做錯什么事情啊。
半個小時后,秦靚的房門開了,她探頭探腦的走出來,被馬洋發(fā)現(xiàn)了,招呼道:“靚姐下來吃飯了?!?br/>
秦靚怔了怔,看到路笙禾在廚房里忙活的背影,心情別提多復(fù)雜了。
“吃飯了,”好像是察覺到秦靚的視線,路笙禾從廚房里出來,面色自然的對秦靚說道。
如果忽視他紅的滴血的耳垂,說是自然,應(yīng)該是沒錯的。
秦靚瞪了他一眼,卻沒有拒絕,她真的有點餓了。
看馬洋在餐廳擺放餐具,秦靚鉆進廚房,惡狠狠的威脅路笙禾:“樓上的事情,不許說出去?!?br/>
路笙禾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面前這個小矮子,卻是笑了:“什么事情?”
秦靚氣的跺腳,看了一眼外面的馬洋,急急的說道:“不許告訴別人,你看過我沒穿衣服。”
她越是急眼,路笙禾反而覺得好玩,起了逗弄的心思,用眼神上下掃了一下秦靚,語氣輕佻:“不就是一塊搓衣板嗎?有什么好怕別人知道的?!?br/>
“你才搓衣板!”秦靚氣的要打他。
馬洋這時候進來了,問道:“什么搓衣板?用那玩意干嘛?家里有洗衣機啊?!?br/>
秦靚:····
路笙禾悶笑一聲,說道:“沒什么,有的人比較勤勞,就想用搓衣板?!?br/>
晚飯在一片詭異的氣氛用完,秦靚低著頭,就要收拾,被馬洋攔住了:“我來吧?!?br/>
“你還是別洗了,我擔(dān)心沒過幾天,家里又得買新的碗筷!”路笙禾在一邊說著風(fēng)涼話。
秦靚哼了一聲,表示自己的不服。
“我要喝咖啡,”路笙禾說道。
秦靚假裝沒聽到。
路笙禾笑哼了一聲:“剛剛我上樓的時候·····”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秦靚一把捂住了,“你閉嘴!”
秦靚快被這家伙氣死了!
“我去買還不行嗎!”
秦靚氣呼呼的換了鞋子,就出門去給路笙禾買咖啡了。
路笙禾突然發(fā)現(xiàn),他好像掌握了可以拿捏秦靚的把柄了。
秦靚好了咖啡回去,天知道她有多想在里面下瀉藥,要不是擔(dān)心路笙禾的身體,她就真這么干了。
路上,秦靚發(fā)覺有人在后面跟蹤自己,她刻意了腳步,經(jīng)過一面反光玻璃的時候,真的看到一個帶著口罩的男人在尾隨她。
秦靚的眉頭沉了一下,卻假裝沒發(fā)現(xiàn)一樣,自然的走著自己的路。
經(jīng)過一個拐角的時候,秦靚拐彎,那個男人加快了腳步,趕緊追上去,發(fā)現(xiàn)人憑空消失了。
“小老弟,是在找我嗎?”本來消失的秦靚,卻從他的背后出現(xiàn)了,嚇的那男人就是一跳。
“你是誰,為什么跟著我?”秦靚問道。
那個男人卻只是瞪了她一眼,低頭拉了拉自己的帽子:“神經(jīng)病,誰跟著你了?”
他轉(zhuǎn)身要走,卻察覺身后一股勁風(fēng)襲來,趕緊躲開,然而還是中了秦靚的計,臉上的口罩被扯了下來。
是個陌生面孔,秦靚不認識他,可他卻認識秦靚。
趙西見自己的口罩被扯了下來,以為自己的身份暴露了,也不再裝了,看著秦靚說道:“既然蠻蠻小姐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我就不隱藏了,蠻蠻小姐,先生和悅悅小姐都很想你,你跟我回去看看他們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