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洋看了一眼身邊的人,支支吾吾的說道:“沒有啊,靚姐,你別瞎猜了?!?br/>
秦靚聽言,更加肯定自己的判斷,她笑了一聲:“你告訴路笙禾,如果他真的不想理我了,從今天開始,我就徹底消失在他面前。”
馬洋一聽,有些慌了,趕緊勸道:“別呀,靚姐,你聽我解釋····”
話沒說完,手機就被身邊的人搶走了:“我讓馬洋把地址發(fā)給你,你過來吧?!?br/>
這是路笙禾的聲音,隔了七天,秦靚忽然聽到他的聲音,莫名有點想哭。
她死命忍住了想哭的沖動,僵硬的回答:“好。”
掛了電話,秦靚很快就收到了馬洋發(fā)來的地址,她馬不停蹄的開車,按著地址找過去。
到了目的地,秦靚才發(fā)覺不對勁,怎么是家醫(yī)院?
路笙禾怎么了?
她的心有點慌。
馬洋早就在門口等她了,見她來,便是迎上去:“少爺在等你,跟我來吧?!?br/>
秦靚的心里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路笙禾,他,怎么了?”
馬洋嘆了一聲氣:“你上去看了就知道?!?br/>
秦靚懷著滿肚子的猜測,跟著馬洋坐著電梯上了樓,到達貴賓病房,她推開門,就看到躺在病床的路笙禾,高高懸起的一顆心,如同石頭般,重重的砸了下去。
“怎么會這樣?”秦靚走過去,心疼的捧起他的手,他的手臂脖子全是傷痕,像是被人用鞭子打出來的。
這些鞭傷很深,皮開肉綻,可見沒愈合前是多么可怕的樣子。
秦靚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了出來,指尖微顫,看著路笙禾問道:“你消失了七天,就是躲在這里養(yǎng)傷?!?br/>
路笙禾看她掉眼淚,就是伸手替她擦眼淚:“就知道你會哭,早知道再瞞你幾天了?!?br/>
秦靚瞪他:“再瞞我,我就離家出走,讓你再也找不到我。”
“你敢!”路笙禾的臉拉了下來。
秦靚豎眉:“你試試,看我敢不敢!”
路笙禾癟嘴,很明顯,他相信秦靚真的干的出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不理你的,”路笙禾拉著她的手,親吻了一下她的指尖。
秦靚擦了擦眼淚,問道:“誰干的!”
路笙禾深深看了她一眼:“別問了?!?br/>
秦靚看他諱忌莫深的模樣,皺起了眉頭:“你不想讓我知道?”
路笙禾點頭:“聽話,別問了?!?br/>
秦靚咬了咬唇,垂了垂眼睛:“好,我不問?!?br/>
路笙禾又是親吻了一下她的指尖,道:“不生氣好不好?”
“我沒生氣,”她說道。
分明是生氣了。
路笙禾嘆了一聲氣,伸手抱住了她:“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br/>
秦靚不信:“你都連我的消息都不回,也好意思說想我。”
“你又不想跟我結(jié)婚,我為什么要理你,”路笙禾又恢復(fù)了傲嬌。
秦靚:····
看她郁悶的樣子,路笙禾笑了一下,握了握她的手:“你說得對,也許我們需要對彼此多了解一點,結(jié)婚先不急,我可以等,等到你同意的那一天?!?br/>
秦靚看他:“真的?”
路笙禾點頭:“真的?!?br/>
“一言為定,”秦靚伸出了小指。
路笙禾愣了愣,笑著伸出小指和她勾在了一起。
約定完,秦靚也伸手抱了抱他:“我也很想你?!?br/>
路笙禾嗯了一聲,親吻了一下她的發(fā)髻,說道:“你不在,我都睡不著?!?br/>
“該,”秦靚一點都不同情,誰讓他故意瞞著自己的。
路笙禾悶笑,握著她的手無比的安心,沒多時,竟然睡著了。
馬洋走進來,見他睡著了,便是放輕了手腳,放下東西就要走,被秦靚叫住:“等等,我有話要問你。”
“怎么了,”走出病房,馬洋問道。
秦靚看了一眼病房里的人,沉著眉頭問道:“有件事情,不知道怎么跟你說,我現(xiàn)在很擔心路笙禾的身體。”
馬洋嗯了一聲,“少爺?shù)膫o養(yǎng)一段時間,不過沒有生命危險,靚姐你別太擔心。”
“不是這個,”秦靚皺著眉頭,帶著深深的憂慮,說道:“你不知道,路笙禾他喝藥水。”
馬洋不解的說道:“生病了喝藥不是很正常嗎?”
“不是那個藥,是止咳藥水!”秦靚咬牙說道。
馬洋啊了一聲,震驚的說道:“少爺喝止咳藥水?他咳嗽了嗎?”
秦靚搖頭:“沒有,我懷疑他成癮了,想用這個來緩解自己的頭痛?!?br/>
馬洋抓了抓后腦勺說道:“我沒發(fā)現(xiàn)少爺有癮啊?!?br/>
“怎么沒有,那天我在廚房的垃圾桶都看到了,我讓人查過,那是治咳嗽的藥水!”秦靚肯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