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寧乍一聽,怎么走了個黎總,又來了個徐總,傅北弦桃花很旺盛啊。
她語調(diào)沉靜:“徐總是哪位?”
她低垂著長睫,前臺小姐姐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不敢不回:“是我們公司的合作伙伴,北城徐總?!?br/>
“徐朗?”姜寧驀地笑了聲,“他們?yōu)槭裁凑f傅總跟徐總是一對?”
“他們長得很般配嗎?”
姜寧嗓音輕柔好聽,帶著名媛獨有的禮貌優(yōu)雅。
“不不不,您跟傅總才是最般配的,徐總他上次特別曖昧的跟傅總聊天,才會讓大家誤會。”
“現(xiàn)在看傅總對您的感情,絕對是徐總一廂情愿,沒錯,就是這樣?!?br/> 前臺小姐姐恨不得將自己知道的全都說出來,只是電梯很快便到頂樓,外面,秦言已經(jīng)候著了。
姜寧只能意猶未盡的跟她告別:“下次聊?!?br/>
前臺小姐姐暈乎乎的下樓去。
傅太太真的好優(yōu)雅好溫柔??!
今天開始,她再也不站傅總跟徐總的毒cp了,堅定不移的磕夫妻糖!
一下樓,前臺小姐姐立刻馬上跑進茶水間,在公司大群里公開打自己的臉。
前臺:【我錯了,傅總跟傅太太才是真的配,徐總算那塊小餅干!】
【以后我是堅定不移的傅總夫妻cp粉】
立刻有人回復:【你上次還說是堅定不移的傅徐cp粉?!?br/>
前臺小姐姐:【啪啪啪,聽到了嗎?是我打臉的聲音?!?br/> 【你們都沒親眼見過太太,有這樣的太太,傅總要是喜歡男人,我把我的幻肢割掉!】
員工1:【請不要在嚴肅場合開車】
員工2:【我剛才也看到太太了,包的太嚴實,完全沒有看清楚真容。】
員工3:【傅女神都說太太超美,肯定錯不了】
某管理層1:【剛從傅總辦公室出來,傅總本來陰沉著臉,一看到太太,立刻溫和了,感謝太太救命之恩】
某管理層2:【沒錯,我現(xiàn)在相信傅總妹妹那句,傅太太一到結(jié)婚年齡傅總就把人拐回家了?!?br/>
員工:【嗷嗷嗷,我又相信愛情了,原來傅總這么多年不近女色不結(jié)婚是為了等太太長大,慕了?!?br/>
……
前臺小姐姐看著話題走向越來越遠,而大家之前議論的徐總已經(jīng)不知道被拋到哪個垃圾箱,這才心滿意足的收回手機,端著一杯咖啡,偷偷摸摸的回到工作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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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辦公室門外。
姜寧壓了壓小腦袋上的毛線帽,眼眸彎彎的看向旁邊不敢吱聲的秦言:“你沒有提前告密吧?”
“沒有沒有?!鼻匮粤⒖瘫碇倚模澳o傅總驚喜,我怎么敢提前預告,這不是丟飯碗嗎?!?br/>
“這還差不多?!苯獙帩M意的點了點小腦袋,隨即意味深長看著他,“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費桉那點小動作?!?br/>
秦言心口一顫:“……”
臥槽,太太是怎么知道的!
姜寧笑意盎然看著他:“你說,要是我跟你們傅總告?zhèn)€狀,嗯……”
這威脅,聽得秦言頭皮發(fā)麻。
作為名校畢業(yè)的高材生,他如何聽不出太太的言外之意:“太太您日后有什么用得著我的,盡管說,能為太太辦事,是我的榮幸?!?br/>
“很好。”姜寧滿意一笑,“不可以告密哦?!?br/>
“絕不!”秦言就差發(fā)誓了。
姜寧這才伸出白生生的纖手,慢條斯理的敲了幾下房門:“傅總,您要的咖啡來了。”
秦言:“……”
看著太太搶過去的托盤,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
里面,傅北弦正在訓斥幾個管理層。
乍一聽到這熟悉的聲音。
本來沉暗森冷的眼神頃刻間溫沉幾分,隨手將他們文件夾丟下去:“回去重做?!?br/>
幾個冷汗直流的管理層如獲重生:“是!”
臨出門的時候,看向姜寧的眼神,宛如再生父母。
等姜寧進門,幾個管理層隱約聽到里面?zhèn)鱽砀悼傄呀?jīng)變得溫和許多的聲音:“怎么穿這么多,冷?”
房門嘭的一下關(guān)上。
管理層看向立在一側(cè)的秦言:“秦助理,剛才進去的那位?”
秦言微微一笑:“傅總太太。”
管理層恍然大悟:“原來如此?!?br/> 原來是傅太太了,難怪了。
只是沒想到傅總這般不近人情,手段強勢的性子,也會在太太面前如此……嗯?
家庭地位跟他們這些普通人也沒什么區(qū)別嘛。
幾個之前被噴的狗血淋頭的管理層,瞬間挺直了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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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總,您要的82年的咖啡?!苯獙帉⒖Х冗f到傅北弦的桌子上,兩只纖白的小手撐在冰涼的實木辦公桌,微微俯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傅北弦。
傅北弦優(yōu)美的下頜線輕抬,入目就是姜寧那雙宛若星辰的眼眸。
上下打量她的打扮,薄唇微翹:“82年的咖啡,傅太太是想毒死我嗎?”
“舍不得?!苯獙幹惫垂吹目此?,因為帶著口罩,所以聲音有些含糊不清。
說完之后,她自己有點羞恥,長睫輕輕顫了幾下,傲嬌的補上了句:“要是毒死你,誰養(yǎng)我?!币话闳丝绅B(yǎng)不起她。
傅北弦從善如流的頜首:“確實,一般人養(yǎng)不起你這只小美人魚?!?br/>
每次聽到他說小美人魚的時候,姜寧就不受控的想到晚上他啞著嗓音在她耳邊低喃,連忙捂住發(fā)燙的臉蛋,漂亮眸子怒瞪著他:“光天化日之下,你瞎叫什么呢!”
傅北弦對上她那雙水波蕩漾的眸子,專注看人的時候,跟帶鉤子似的。
喉結(jié)滾動幾下,傅北弦終于遵從心底的意志,不再跟她浪費時間,長臂一伸,探身將她從辦公桌對面抱了過來。
“啊!”
姜寧整個人突然被提起來,下意識驚呼一聲。
她身上的大衣垂下,將辦公桌上不少東西都掃到了地上,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音。
下一秒。
整個人便坐在男人修長結(jié)實的腿上。
眼神還有些發(fā)蒙。
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從對面越過這么高的桌子過來的,愣愣的仰頭看著男人。
腰間還被一雙大手緊緊箍住。
傅北弦輕嘖一聲,有些嫌棄的把她臉上黑色的口罩摘掉,露出小巧玲瓏的鼻子與微微張開還有些訝異的紅唇。
這才滿意的捏住她精巧的下頜,薄唇覆上。
“唔……”
姜寧被突然親了,終于清醒過來,嗚咽了一聲,含糊道:“你,你嚇死,我了?!?br/>
恐高癥都要犯了。
哦,差點忘了,她沒有恐高癥。
傅北弦仿佛沒有聽到她的話,只是更嫌棄的將她身上厚重的外套脫掉,長臂終于握住她纖細的小腰,眸底這才露出幾分愉悅。
親著她的時候,越發(fā)用力。
姜寧對上他微閉的眼眸,從一開始下意識的掙扎,到后來配合的摟住他修長的脖頸,難得回應他的親吻。
傅北弦身體一頓。
本來只是和風細雨般的親吻,驟然變成狂風驟雨。
姜寧覺得自己像是大海中的一艘小舟,在暴風雨中搖搖欲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