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時分,撒哈拉沙漠。
一輛直升機披著清冷的月光,飛向北面一棟漆黑的建筑。
那棟建筑四四方方,如同一個地上堡壘,是這個世界上,最危險最神秘的監(jiān)獄!
監(jiān)獄里面有著全球最嚴(yán)格的防護系統(tǒng),有著上千名獄警,重兵把守。
然而監(jiān)獄里面關(guān)押的犯人,卻不足百人。
這群犯人,是這顆星球上,最最危險的一群人!
不多時,直升機在監(jiān)獄天臺上降落。
一位長發(fā)飄飄,面容冷艷,身材火辣的女子從直升機上走下來。
她個頭高挑,穿著一身黑色緊身衣褲,將凹凸有致的身材凸顯得淋漓盡致,腳下踩著黑色高跟鞋,每走一步,翹臀和大長腿泛起的誘人弧度,都散發(fā)著無盡的誘惑。
十個荷槍實彈的西方士兵走上天臺。
領(lǐng)頭的是一位身材高大,面容陰冷的中年男子。
“你好,李女士,我是監(jiān)獄長索爾。”監(jiān)獄長朝著冷艷的黑衣美女伸出手來。
黑衣美女沒有理會索爾伸出的手,只是淡漠說道:“馬上帶我去找他。我趕時間。”
監(jiān)獄長微微皺眉,心里非常不爽。
不過,既然這個女人能夠讓他的頂頭上司打電話,顯然來頭不小,不是他能夠怠慢的。
“跟我來。”
監(jiān)獄長壓下心中不快,帶著黑衣美女朝監(jiān)獄內(nèi)部走去。
一行人通過一層層把守嚴(yán)密的鐵門,最終在其中一個牢房門前停下。
監(jiān)獄長打開房門。
牢房里面沒有窗戶,只有一張床和一個馬桶,空間非常逼仄,給人一種壓抑之感。
床上,一個東方青年正靠坐在床頭,翹著二郎腿,瞇著眼睛打盹,在這種環(huán)境下,他居然顯得有幾分愜意。
若不是他的手腳上帶著銀白色的金屬鐐銬,很容易讓人誤會他在這里是休閑放松的。
他外貌俊朗,胡子拉碴,頭發(fā)散亂,顯然許久未曾打理過,像是一個頹廢而落魄的中年大叔。
然而他的手指格外修長,干干凈凈,指甲修剪得非常平整,在他邋里邋遢的身上,有著如此干凈的手指,想不讓人注意都難。
“葉修,看起來你在這里過得還挺滋潤的?!焙谝旅琅渎曢_口。
忽然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葉修微微一驚,抬頭看到這黑衣美女冷冰冰的臉,眼中流露出復(fù)雜的神色,沉默了一會兒才輕聲問:“菲菲,你怎么來了?”
“我不來,你就打算躲在這里一輩子不出去了嗎?”李菲兒皺著黛眉問。
葉修摸了摸下巴短短的胡茬,啞然失笑道:“什么叫躲在這里?我這不是失手被人抓了進(jìn)來嗎……”
李菲兒冷哼一聲:“在我面前你還敢用這種拙劣的借口?你在這里休息了足足三個月,應(yīng)該休息夠了吧?現(xiàn)在,馬上起來,跟我走。”
休息?
旁邊的監(jiān)獄長索爾和士兵聽到這個詞,全都非常的錯愕。
這個房間的犯人,竟然把這個全世界最恐怖的監(jiān)獄當(dāng)成了休息的地方?
索爾眼中閃過一絲不悅:“李女士,我們摩卡北監(jiān)獄,有著這個世界上最精密、最嚴(yán)苛的監(jiān)禁系統(tǒng)……”
李菲兒眼中流露出一絲不屑。
威震中東、南非、北美等兇險之地的冥王,米國的軍事基地都困不住他,豈是一個小小的監(jiān)獄能夠困得住的?
看到李菲兒的輕蔑之色,索爾大為光火,冷哼道:“一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華夏人……”
“葉修。”李菲兒雙目一寒,冷聲吐出兩個字。
平常她讓葉修教訓(xùn)其他人的時候,就是這個口氣。
葉修無奈的搖搖頭,也不見他有什么特別明顯的動作,只聽得咔嚓一聲,束縛住他的手銬和腳鐐紛紛炸裂,下一秒,本來還在三米之外的葉修,忽然出現(xiàn)在監(jiān)獄長索爾身前。
索爾悚然一驚,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看到一個拳頭在他的眼前陡然放大。
砰!
索爾慘叫一聲,鼻梁骨頓時就被打斷,接著他的雙腳浮空而起,整個上半身往后傾斜。
葉修一把抓住對方的脖子,讓索爾正要往外飛的身體猛的停頓下來,接著,葉修單手扼住這個兩米多高壯漢的脖子,緩緩朝著半空中舉了起來,將索爾懸吊在半空。
衣袖順著手臂滑落,露出葉修猶如鋼筋一般的肌肉。
他的肌肉并不粗壯,但卻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
比起索爾,葉修的身材顯得弱不禁風(fēng),然而此時此刻,索爾落在葉修的手中,卻如同一只小雞仔,如此強烈的反差,讓周圍幾個士兵,全都瞠目結(jié)舌。
葉修微微抬頭,笑瞇瞇的看著臉紅脖子粗,呼吸困難的索爾,說道,“本來想要好聚好散,不過,你干什么不好,非得惹菲菲生氣?你要知道,我都不敢惹她生氣,你還真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