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成在悄無聲息的潛入廠房后,借助車燈已經(jīng)認出了劉光輝,馬上猜出是這廝故意報復才綁架的陳落雪,就算殺了劉光輝這種敗類也不覺得可惜。
眼睜睜的看著劉光輝慘死在眼前,紅毛男子嚇破了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撲通跪地。“好漢,大哥,大爺,都是劉光輝指使我干的。我跟你無冤無仇,并不想綁架你的女人,饒了我吧!”
紅毛男子也不傻,風輕云淡的抬手間就能一刀殺死劉光輝的人,宰了他跟碾死只螞蟻差不多。人家敢殺人,就不在乎多殺一個,紅毛被嚇得屁滾尿流,重重的磕頭認錯,哀求告饒。
在徹底絕望之際,看到葉成如三年前一樣從天而降,陳落雪淚眼迷離,激動不已。同一個人在她最危機的時刻救她兩次,她認定他就是她的守護神。尤其是聽到,那一句霸氣側露的沒有人可以動我的女人,徹底打亂了她的芳心。
但陳落雪見到葉成抬手就把胖子給殺了后,也被嚇了一大跳,她開始擔心起葉成會不會受到法律的追究,畢竟殺人可不是小事。
葉成并沒有理會紅毛青年,鉆入車內(nèi),替陳落雪解開捆綁的繩子,將她抱了出來。“姐,沒事了,有我在誰也不能再傷害你。”
陳落雪沒有說話,不顧一切的用雙臂緊緊摟住了葉成,好像生怕一松手他就會消失一樣。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所有的委屈驚嚇一下子全部爆發(fā)出來。
懷抱著陳落雪柔軟的嬌軀,葉成心里卻沒有生出任何的邪念,輕輕拍打著陳落雪的背脊。“哭吧,哭完后就沒事了?!?br/> 跪倒在地的紅毛青年不敢有任何動作,他好幾次想鼓起勇氣,拔出手術刀,趁葉成不背捅他幾刀,然后逃走。但全身都在瑟瑟發(fā)抖,根本不聽他的使喚。
陳落雪哭得梨花帶雨,好半天才離開葉成的懷抱,擔心的問道:“你殺人了,可能要背負法律責任,姐又連累你了。”
“沒事!”葉成掏出電話,打通了雷鳴的手機。他本來想找安凝萱,但沒有安凝萱的手機號碼。“雷鳴,我是葉成?!?br/> 電話那頭雷鳴爽朗的笑道:“葉成啊,這么晚打電話不會是請我喝酒吧?”
葉成心平氣和的說道:“改天請你,我的朋友被綁架了,不過我已經(jīng)把她救了出來,有三個綁匪需要你來處理下?!?br/> 雷鳴一驚,馬上說道:“好的,你在什么地方?”
“東郊廢棄的工廠,你最好喊上安凝萱一起來。”安凝萱對葉成的情況一清二楚,喊她一起來可以擺脫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陳落雪雙臂緊緊摟著葉成的胳膊,絲毫沒有要松手的意思。被葉成抱著,她覺得心里非常踏實安全。
葉成也樂意抱著個大美女,享受香玉滿懷的待遇。他坐到面包車門處,就這樣一直抱著陳落雪,直到聽到警笛聲響起。
聽到警笛聲,紅毛青年更慌了,被警察抓到肯定會蹲監(jiān)獄。他偷偷看看葉成,發(fā)現(xiàn)葉成并沒有注意他,猛然爬起身撒腿就跑。
葉成豈容他逃脫,一腳踢飛塊拳頭大小的石頭,重重砸在紅毛青年的腳踝處。
紅毛青年一個踉蹌,摔了個狗啃屎,再也爬不起來。
三輛警車先后駛入空曠的廠房,陳落雪才不舍的松開葉成,站起身。
雷鳴跳下警車,看到有人倒在血泊中,眉頭微皺?!叭~成,這是你殺的?”
葉成點頭,“他是主謀,還是警察,名叫劉光輝。為解救人質,逼不得已把他殺了。這個紅毛是幫兇,門外的草叢中還有一個黃毛,被我打暈了?!?br/> “他是劉光輝?”雷鳴蹲下身,看清果然是劉光輝。“他已經(jīng)不是警察了,因為濫用職權三天前被撤職了。對了,他撤職好像還是因為你的緣故?!?br/> 葉成頓時明白了,劉光輝綁架陳落雪的動機??隙ㄊ且驗椴粷M被撤職,想借助綁架陳落雪來要挾他報仇。劉光輝能掌握葉成的行蹤,順利綁架陳落雪,肯定跟蹤過他。葉成暗罵自己太大意了,竟然沒發(fā)現(xiàn)有人跟蹤,看來離開特種部隊后,自己的警惕性徹底放松了。
安凝萱也從車上走了下來,冷冷看了葉成一眼,指揮警員勘察現(xiàn)場,收集證據(jù)。有人給紅毛青年戴上手銬,押著他上了警車。
雷鳴道:“具體情況,明天你和受害人去警察局做個筆錄,殺人的事應該問題不大?!?br/> “行!”葉成道:“我朋友受到了驚嚇,現(xiàn)在需要休息,我先走了?!?br/> “安隊長,這件案件交給你處理,我先送受害者回去?!崩坐Q也挺夠意思,親自開車送葉成和陳落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