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那個四靈根廢物?”宋敏敏認出了茯苓,她居高臨下地看著茯苓,道:“別多管閑事,把玉佩給我!”
茯苓沒搭理宋敏敏,她從地上爬起來后,理了理自己的衣襟,就轉(zhuǎn)頭對心兒道:“你的玉佩,你保管好。”
“別給她!你要是敢把玉佩給洛心兒,我跟你沒完!”宋敏敏見茯苓不僅無視自己,還向著心兒,生氣地喊了起來。
“這塊玉佩對心兒來說很重要,不能給你?!避蜍呖聪蛩蚊裘?,平靜地道。
“小姐,要不要——”宋敏敏身后的元嬰侍衛(wèi)走上前來要替宋敏敏出手。
“你別插手!”宋敏敏呵住侍衛(wèi)。
元嬰一出手,這個四靈根廢物不死也要丟半條命,宋敏敏只打算對付心兒,沒真想讓茯苓吃苦頭。
“四靈根,這樣吧,我們兩個上擂臺比一比,你要是贏了我就不要那塊玉佩看,但如果我贏了你就把玉佩給我?!彼蚊裘糁钢蜍叩?。
“茯苓小姐,宋敏敏從小就開始修煉,現(xiàn)在已經(jīng)練氣中期了,你打不過她的。對不起,是我拖累你了?!毙膬撼錆M歉意地對茯苓道。
茯苓搖搖頭,她不擔(dān)心這個。
“我不跟你打?!避蜍邔λ蚊裘粽f,她從自己的儲物袋中拿出大師兄給自己的傳音玉。
“你要是不跟我打,我就讓我的侍衛(wèi)打你!”宋敏敏威脅道。
茯苓也不和宋敏敏多說,她拿著傳音玉思索了一會兒,實在不知道該怎么才能捏碎傳音玉,只好往地上一扔。
“你做什么?”宋敏敏奇怪道。
茯苓還沒回答宋敏敏,瞬間,林清越的身影就出現(xiàn)在了茯苓和宋敏敏兩個人之間。
林清越突然接到來自小師妹的求救,立即如臨大敵,誰知順著傳音玉到了目的地,四下風(fēng)平浪靜,哪有半點危險的氣氛。
“我搬救兵?!避蜍邚牧智逶缴砗筇匠鲆粋€腦袋來,對宋敏敏道。
“我又沒真想讓我的侍衛(wèi)對你動手,你至于把凌煙峰大師兄召喚過來嗎!我只是挑戰(zhàn)你,你接受我的挑戰(zhàn)打贏我不就好了,你一點骨氣都沒有嗎!”
宋敏敏又氣又惱,這個四靈根廢柴在想什么啊,又不是生死攸關(guān)的時候,都用上傳音玉了。
“我為什么要和你打?大師兄說有困難就用傳音玉找他,我現(xiàn)在遇到困難了,就請大師兄來幫忙,總比我打輸了只能把玉佩交給你好?!避蜍哒裾裼性~。
宋敏敏聽著竟然還覺得有幾分道理,她差點被這套歪理給繞進去。
“我不管,反正你必須把玉佩給我,你大師兄來了也一樣打不過我的侍衛(wèi)!”
宋敏敏對紫霄宗其他幾峰的情況是不怎么清楚的,但是妙音峰的情況她了如指掌,他們妙音峰的大師兄歸陽真人也不過金丹后期,絕對不是她這位元嬰侍衛(wèi)的對手。
他們宋家世世代代都是陣法師,族人鮮少外出,這次她要獨自一人來紫霄宗,父親擔(dān)心她的安危,特地請動了這位戰(zhàn)斗經(jīng)驗豐富的元嬰真人跟隨她。
林清越聞言,微微笑了笑,他拔出了腰間的劍,道:“林清越不才,區(qū)區(qū)元嬰期劍修而已。師妹遇麻煩,我這個大師兄當(dāng)然要替師妹擺平。”
“林清越?”那元嬰侍衛(wèi)一聽,神色一變,“你是流風(fēng)劍劍主!”
“什么流風(fēng)劍劍主?”宋敏敏問。
茯苓和宋敏敏一樣是初次耳聞,但是同樣都是元嬰期,劍修的大師兄一定不會輸給宋敏敏的侍衛(wèi)。
何止是不會輸。
“小姐,我是陣法師,雖然仗著修為和計謀,同修的法修音修都不是我的對手,但是對上劍修……他們的劍刺過來,我根本來不及施展陣法。”元嬰侍衛(wèi)低聲對宋敏敏道。
宋敏敏雖然沒聽說過林清越的名號,但是對劍修單挑陣法師跟切菜一樣容易這事還是有所耳聞的。
“今天這玉佩就給你,但我遲早會搶回來的!”宋敏敏只好課也不上了,帶著自己的侍衛(wèi)氣鼓鼓地走了。
“茯苓有沒有哪里受傷?”林清越收好劍,轉(zhuǎn)身問茯苓,順便伸手摸了摸師妹軟軟的頭發(fā)。
“沒受傷,他們還沒有動手,我就把傳音玉摔碎了。大師兄,傳音玉昂貴嗎,我為這么點小事打擾你是不是做得不對?”茯苓問林清越。
“我要是你大師兄,肯定得被你氣死,傳音玉怎么能這么用呢?昂貴的不是傳音玉,是這東西本來是你危急關(guān)頭自救的寶貝,就這么一個,你說用就用了,也太浪費了!”系統(tǒng)怒其不爭的聲音在茯苓的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