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北似笑非笑的看著唐浩:“唐組長所說的不雅行為具體指什么,你該不會是不歡迎我吧?”
“呵呵,你答對了,我就是不歡迎你?!?br/> “真抱歉,董事長是我的人……不對,我是董事長的私人秘書,負責她的人身安全,我不出吃飯的話,恐怕董事長也不會去了。您說是這個意思嗎,董事長?”
柳寒煙淡笑著點頭,相比于蘇北,她更討厭唐浩,和蘇北是內部矛盾,與唐浩則是敵對關系,在這個時候當然要站在蘇北這邊,姑且讓極品哥得意一下也罷。
一旁的周曼眼神中掠過一絲怪異的神情,說:“柳董事長,既然蘇先生陪您去,我也幫您拿著包吧,順便還有一些工作上的問題,路上要跟您探討?!?br/> 這倒是出乎柳寒煙的預料,周曼雖然說過她壞話,但是她知道,周秘書本質上人還是不錯的,性格溫和,甚至有些懼生,沒想到她居然主動提出跟自己出去吃飯,這還是破天荒頭一次,她又看到蘇北的眼神,恍然大悟,定有奸情。
柳寒煙和幾位重要貴客打了招呼后,款款走出宴會廳。
蘇北開得還是那輛600,這車雖然老,但是開著舒服。按照柳寒煙的口味,這架車肯定不是她喜好的,唯一的答案就是,這輛車是寒雪姐生前開的。
輕輕的撫摸著方向盤,蘇北聯(lián)想到寒雪曾經也摸過,心里有些微酸。
問題來了,既然在樓上柳寒煙已經承認蘇北是他的親信,那么她肯定要坐蘇北開得車。而周曼是柳寒煙的秘書,又不認識唐浩,沒有理由不坐蘇北的車。
這直接導致了唐浩的尷尬,明明是他請客,處心積慮設計的燭光晚餐,他卻成了單飛的人。
車上,唐浩拿起電話:“三炮,昨天我讓你們監(jiān)視柳寒煙的別墅,有什么收獲,姓蘇的那孫子,是不是也住在柳寒煙家里?”
“唐少,我們一直等了幾個小時,沒看見什么姓蘇的回來。很奇怪,柳寒煙家的保姆鐘嬸也不在家,她似乎很害怕,居然還報警,幸虧我們機靈……”
“廢什么話,我知道了?!?br/> 兩輛車行駛到西城區(qū),在一家招牌很小的西餐廳門口停下。
蘇北下車,給兩位美女開車門
“董事長,當心您的小蠻腰?!?br/> 柳寒煙輕哼了一聲,用高跟鞋鞋跟狠狠的在他腳面上踹了一下。
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蘇北已經摸清楚柳寒煙的脈,強勢得理不饒人,刁蠻霸道,但某種程度上來講,還是蠻可愛的純情女孩兒。
“周秘書,您也慢點,當心你的腳?!?br/> 周曼的純白色套裝下,是一雙灰色超薄絲襪,她工作非常細心,乃至于她知道董事長的身高要比自己矮一些,所以選擇高跟鞋方面,她刻意選擇低跟的。這是她這么多年來,在職場上打拼歷練出來的經驗,不能高過領導半頭。
“唐組長,您也慢點,當心你的車?!?br/> 蘇北壞笑看著有些惱羞成怒的唐浩,乃至于他停車時,直接將地盤很低的寶馬一二八一個輪子停上臺階,險些就卡住底盤。
在一個正宗東歐金發(fā)碧眼服務員的帶領下,四個人來到預訂座位前,燈光柔美,餐廳雖然不大,但是極其具有中世紀的風格,墻上的油畫,可以看出來絕對是真的并非仿品。
蘇北象征性的給柳寒煙拉開椅子,柳寒煙坐下,他坐在柳寒煙的外面,和她并排。
“蘇北,你坐著邊不行嗎?!”唐浩低聲說。
蘇北詫異的看著他:“為什么?”
“我……想跟寒煙坐一起?!?br/> 蘇北點點頭,半晌才說:“我是董事長的保鏢,除了我之外,這個位置不允許任何人坐?!?br/> “你……”
唐浩怒火中燒,幾乎要爆炸了,什么意思,是不是說以后柳寒煙結婚了,新郎睡地上,你睡洞房?
正當唐浩要坐下來時,周曼忽然說話了:“不好意思唐組長,我想坐在外面?!?br/> “為啥?”唐浩快崩潰了,我管不了他們,連你個秘書也想欺負我?
周曼很巧妙的化解危機,笑道:“原則上,今天應該算私人飯局,我面對董事長,總感覺壓力太大,嘿嘿?!?br/> 唐浩惱不得怒不得,只好移駕。傻子都看得出來,周曼根本是借口,她想坐在外面,正好和蘇北坐對面。
柳寒煙一股無名火兒上來,她前天就開始懷疑這兩個人有問題,一個保鏢一個秘書,在一間辦公室里,沒有感情還能憋出感情來呢。她曾不止一次的警告過周秘書,離蘇北遠一點,況且公司確實有明文規(guī)定,不允許同事之間有戀人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