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幾人里唯一的男性,也是戰(zhàn)斗力倒數(shù)第二弱雞的成員,趙境果然負起了搬運工的大部分任務。
反正,在趙合德這個魔女的支使下,想幫忙的趙飛燕被拉到了一旁,只剩下趙境和趙緣在辛苦將行李搬進屋子。
趙緣其實也不辛苦,她蹭蹭蹭扭著小屁股跑在趙境前面,一副搬得又累又開心的模樣。
趙境惦了惦自己懷里的大箱子,又看了看趙緣手里的小盒子或者布娃娃,頓時覺得,生活是那么的充實,男人是那么的沉重。
地位什么的是不存在的,咸魚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家庭地位的。
花女人的用女人的吃女人的穿女人的……
只有吃軟飯才能勉強維持得了生活這樣。
這當然不是女裝癖好的意思,反正就是那意思,不是那意思。
來來回回半個小時,終于將行李放好,趙合德喝了一杯礦泉水就離開了。
臨走前還向趙境威脅道:“哼,你要是敢欺負我姐,那就小心我的紅帶不留情!”
趙境翻了翻白眼,朝趙合德比了一個中指。
就這家庭食物鏈,誰欺負誰你心里沒點a數(shù)的嗎……
何況,你姐人家黑帶四段,就算被欺負了也輪不到你一個小紅帶出頭。
小魔女的無情嘲諷,再次讓趙境拜師武林高手的想法強烈起來。
瞅瞅人家柳老頭,能輕輕一掌在樹干上留下手印,那完全超越人體物理常識的勁道是什么紅帶黑帶能比的嗎?
親眼所見,趙境堅信這個世界上是有真正的華夏功夫的。
這棟別墅是他們的新婚別墅,趙飛燕自從生了趙緣后不久就搬了出去。
房子不大,只有三層樓,但卻極盡奢侈和華美。
精致的墻雕和掛飾,高檔的家具和用品,本來無不賞心悅目。
可趙飛燕一看就將眉頭皺成川字,雖然這個川字也美得像書法大家的手筆。
對于屋子里的一切,她只能用三個字形容。
臟,亂,差!
這讓有輕微潔癖的趙飛燕難以忍受,并將趙境轟出了房子。
隨即她放下金絲邊框的眼鏡,一個人系著圍巾開始打掃衛(wèi)生。
大門外,
有一棵老榕樹。
看著蹲在樹底下?lián)v螞蟻窩的趙緣,趙境深深地懷疑,乖乖噠萌萌噠的女兒,已經(jīng)被他帶壞了。
她以前完全不是這樣的。
看見小螞蟻,她會可愛地說:“爸爸,小螞蟻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好可憐?。 ?br/> 而現(xiàn)在,她拿起樹枝,不停地捅著小螞蟻的家:“咯咯咯,爸爸,真有趣耶!”
“爸爸不有趣,被你捅壞的螞蟻窩才有趣……”
看娃看了一會兒,這片別墅區(qū)的岔路口外,幾輛車子緩緩駛了進來。
趙境抱起路邊樹下的趙緣,退回大門前,接著一排車子就列在他們面前。
每一輛都不是普通的車子,他趙境對車不感興趣,也不會開車,但畢竟“出身名門”,這點眼力還是有的。
能搞得起這種排場,沒一個不是大佬。
車隊頭車,下來一家人。
跟趙境這邊一樣,都是一家三口子。
首先出來的是一個中年西裝男子,他面容俊朗,神態(tài)沉穩(wěn),有種莫名的威嚴,還帶著一副黑框眼鏡,頗有種幕后腹黑大boss的氣質(zhì)。
然后是一個跟趙飛燕差不多大的少婦,她懷里抱著一個帥帥的小男孩。
少婦的姿色和身材也是上上佳,雖然比起趙境家里正在清潔大掃除的那位,還是差了挺多的,但也算是一個大美人兒。
那個小男孩就不用說了,爹媽的基因都那么好,自然也不會差。
趙境暗暗慶幸,還好趙緣遺傳了她媽媽居多,不然就被對方比下去了。
至于那個四十多還貌似潘安的阿叔嘛!
趙境不想發(fā)表任何意見。
你帥,好啊,可以。
那我比你年輕二十歲怎么說。
稍微撿起一丁點掉了一地的自信,趙境就心安理得地膨脹了起來。
就跟吹氣球一樣,由最先干癟癟的樣子,一直膨脹到炸裂。
然后,下一刻。
那個看似威嚴的男子向趙境走了過來。
畫風突變。
男子突然伸出手,咧開嘴笑得燦爛,臉上露出兩個迷人的小酒窩。
用一種魔性的嗓音,朝趙境說道:“你好?!?br/> 可惡,眼睛都要被閃瞎了。
可是,好帥,好迷人,好有魅力。
為什么一個男人,會有將男人掰彎的神奇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