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大半天時間的努力,氣喘吁吁的戀痞薄終于跟著安玉瑤來到了廢棄工廠面前。
戀痞薄閉上眼深呼吸,吸氣、呼氣重復幾個來回讓自己喘著粗氣的肺平穩(wěn)下來,上前去推開銹跡斑斑的鐵門。
安玉瑤飄在前面回頭看后面還在用力推鐵門的戀痞薄笑著問道:“怎么肥事小老弟,一個鐵門都推不開?現(xiàn)在的年輕人體力透支的都這么嚴重了嗎?”
“日,你來試試?我這拿著破棍子砍了半天的草,還沒休息一下呢就推這個不知道幾年沒動過的破鐵門,這換做誰也不行啊。
您老人家可倒好,在前面飄著啥也不干輕輕松松?!睉倨Ρ〈謿馔虏?br/> 有時候真感覺做個靈魂體也挺好,無憂無慮,隨便穿梭、來去自如,甚至不用背負作為一個人甚至是一個男人的重大責任,不用每天為了生計而四處奔波活的跟個社畜一樣。
安玉瑤微微一笑,委屈的擺了擺手“我倒是想幫你搭把手,讓你快點把證據(jù)交到警察手里,可惜臣妾做不到啊!”
戀痞薄看見安玉瑤的這一笑感覺身體上哪個神經(jīng)機關(guān)出動了一樣,一股莫名的力量隨著血液的快速流動充斥著全身,瞬間感覺一點都不累了,而且比以前更加有力量。
這…這…這,什么思想,竟然對一個死人動心?
我特么!
戀痞薄趁著這會力量還充足,用力推面前的這個鐵門,使出洪荒之力的憤怒一擊——噗嗤!
有時候力量就像是氣球里充斥著的氮氣,充滿了就會很有力量,但是一個地方弄不好就會面臨漏氣的風險……
“小兄弟,你這上面使勁下面還漏著氣哪能使上勁兒?”安玉瑤看見戀痞薄奮力推鐵門卻在關(guān)鍵時候放了個漏氣的屁直接笑起來了。
她有好久沒有這么開心的笑了,主要是這五年她一直都是一個人,沒人跟她聊天說話,更別說逗她笑了。
“別站著說話不腰疼好不好,這個破鐵門銹死了,推不動?!睉倨Ρ[了擺手
“你這可不是推不開么,這里面都鎖上了,你就算有再大的力氣也白費?!卑灿瘳幙戳丝创箬F門上被鐵銹淹沒的大鐵鎖笑著說道
“你提前飄進去早干什么了,眼呢?害我白費這么大勁兒。”
“這不光顧著聽你放屁,沒顧上看鎖么?!?br/> “你們有錢人這都是些什么優(yōu)秀的癖好?再說了,你用眼聽人家放屁?”說著說著戀痞薄靠在鐵門邊上坐著休息起來了。
“西邊有片墻倒了,你可以從那里進來?!卑灿瘳庍M去轉(zhuǎn)了一圈指了指西邊的方向
戀痞薄順著安玉瑤指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有一塊墻體倒塌了,不過被一大片草叢遮擋住了,不刻意去看倒還真看不出來。幸運的是倒塌墻體的那個地方?jīng)]有帶刺的雜草,基本上都是那些柔順的細草,要不然自己又得有大工程要干了。
撥開密密麻麻的雜草鉆進去工廠里面的雜草倒還沒有外面長得那么高大、粗壯,最高的也沒有超過二十厘米的,看起來更像是城市街道旁綠化帶里栽種的綠植一般整齊且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