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的把話傳了個遍,不一會兒圍坐在一起的人紛紛統(tǒng)一了口徑,異口同聲的說:“初夜!初夜!”
“對!問初夜!”
“初夜在什么時候?”
“在什么情況下發(fā)生的?”
“跟什么人!”
“當時的感覺怎么樣?”
“喂!哪有人問這種問題的!你當現(xiàn)場直播??!”
這話一說出來笑倒了一片。
凌游的表情開始變得有些奇怪起來,不過他很快又恢復了如常的吊炸天模式,拎起酒瓶狂放不羈的灌了一口酒,溢出的酒沾濕了下巴,他用力一抹,啪的一聲的將酒瓶磕在茶幾上:“不就是問初夜嗎?小意思!都把耳朵給我準備好了!”
眾人那叫一個激動,紛紛伸長了脖子。
凌游高深莫測的笑了笑:“我的初夜啊……還在呢!怎么樣?夠不夠震驚!”
眾人:“切!”
凌游見狀揚起了下顎:“喂喂喂,我說你們這都是什么反應?這是對處男不屑還是對我本人不屑?。俊?br/> 南燭揚手:“我們對天底下的廣大男性朋友沒有任何不敬的意思,只是單純的吐槽你撒謊而已,你瞅瞅你自己,就你這樣的大帥哥說你處男,這話你自己信嗎?這種游戲不說實話玩起來還有什么意思嘛?對不對?”
“對!”眾人齊聲回應。
凌游不樂意了,一派桌子:“我什么時候說謊了!我說的都是實話,我就是……”
“不信不信不信,都是為了初夜掩蓋的借口。”
“南——燭!我看你今晚是皮癢了吧!”
“我這是行駛正常的監(jiān)督權!”
“監(jiān)督權?我讓你監(jiān)督權……你給我站??!別跑!”
兩個一言不合就繞著包廂打了起來。
秋月宴見狀默默地起身,她今晚的運氣爆棚,玩到現(xiàn)在都沒輪上她,不過接下來難保不會中槍,反正凌游南燭已經(jīng)撤了,她正好趁機離席,剛好時間也差不多了該找個借口回去了。
然而想象永遠是美好的,她還沒來得及離開座位就被叫住了:“晏月這是要走了嗎?我正準備加入呢?!?br/> 秋月宴聞言一僵,抬頭看去正好對上蘇少言含笑的眼,那張臉明明在笑,她卻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蘇少言這一開口,眾人才發(fā)現(xiàn)想要溜走的秋月宴,兩旁的人上前無情的鎮(zhèn)壓:“晏月你往哪兒跑??!今晚你可是一個也沒輪上!必須留下繼續(xù)玩!”
“就是!蘇少爺都親自上陣了,你可想溜啊。”
“蘇少爺難得賞光,真可是咱們的榮幸?!?br/> “來來來,蘇少爺坐我這邊……”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吵嚷著,距離蘇少言位置近的幾個人一溜兒的站起身來讓座,獻媚的嘴臉在酒精與燈光的催發(fā)下無比滑稽。
秋月宴沒辦法,只好在兩人的拉扯下重新坐到了座位上。
人一就位有人便迫不及待的站起身來:“來了來了!最激動人心的一局開始了!我們這次玩點大的吧?只問真心話也太沒意思了,增加點懲罰活動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