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魏夜風(fēng)臉上本來緊繃的線條,瞬間放松了下來,唇角勾起一絲淺淺的笑,那是一種帶著幾分蔑視的笑。
“好,有買才有賣,那林小姐……就開個價吧?!?br/>
“二十萬。治好我媽的病,再給我二十萬?!?br/>
她已經(jīng)不是什么總統(tǒng)千金了,雖然二十萬對于曾經(jīng)的她來說,是一筆極小的數(shù)目。可如今,于她而言,卻是讓媽媽生存下去的不二保障。這其中的意義,十分重大。
魏夜風(fēng)的眸光微微一滯,深邃的眼神意味不明。
過了許久,他才微笑著輕吻上她的耳朵,“林大小姐,我沒聽錯吧!怎么突然這么不自信了?你就值二十萬,嗯?我還以為你會獅子大開口,跟我要上幾百萬,幾千萬的呢。這可不像你。”
這是在說她不值錢嗎?很囂張的侮辱。
“哦?那請問魏先生,您認為什么才像我?所謂的放蕩?我們又不是很熟,你憑什么這么說我?”林曉歡的語氣間,夾雜著慍怒。
“就憑你曾經(jīng)爬上了我的*,如果你不是那種女人,又怎么會認識我呢?嗯?”磁性的聲音,略帶著幾分沙啞,惡魔似的在耳畔徘徊。
“我還記得那晚,你的嫵媚,你的聲音,你的熱情和渴望,你渾厚而脹滿的觸感,都深深地印在這里。難道這些還不夠嗎?”
他重重地點了一下自己的*口,語氣相當(dāng)平穩(wěn)地說道。這世上,恐怕也就只有魏夜風(fēng),才可以面不紅心不跳地說出如此**的語句。
林曉歡的身體忽然僵硬了許久。
“那……那次是意外。況且,我們什么都沒做……”
半個月前的巴黎之旅,她純屬因為被導(dǎo)演下了藥,才鬧出了烏龍。沒想到,這卻成了魏夜風(fēng)對他羞辱的證據(jù)。